我们把这个砖头男孩叫做阿杜吧。阿杜快四十岁了,还是单身,那他为什么单身呢?是因为我家在农村,家里穷,没怎么读书,初中才毕业。他没有什么特长,跟着长辈去各个工地,干着最苦最累的活。阿杜的长相,如果我是外人来评价他的长相,我只能给他满分100分。在很多建筑工地,有很多人喜欢阿杜。因为他们的家庭太穷了,而且他们年轻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可以帮助他们的人。所以,就像父母一样,长大后只能做这个社会上最辛苦最累的工作,拿最低的工资。城市里有钱人的人生轨迹是父母安排的一个马平川,而阿杜的人生轨迹却充满了荆棘和坑洼,甚至帮助父母一起走在这坑洼的人生轨迹上。说到阿杜,我多说一点,因为我太了解阿杜的生活了。
反正我是怎么认识阿杜的?云南某地抓获一批跨境故意杀人、故意伤害、敲诈勒索、非法拘禁犯罪嫌疑人。阿杜是这起案件的受害者。因为这个案件的受害者太多,云南省某个地方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各个地方核实受害者,于是就派人去调查,请全国各地的同事帮忙核实受害者。阿杜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任务发给我后我找到了阿杜。
见到阿杜后,我只是说出了我的目的(让阿杜告诉我怎么去柬埔寨,他在柬埔寨有没有被别人伤害)。阿杜痛苦地抱着头,然后挥手让我别再问了。我看到阿杜哭个不停。当时真的很迷茫。我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过了很久,阿杜抬起头,我看到阿杜满是泪水。阿杜情绪稍微稳定后,阿杜说,我不想报警,我不想想这些事情,这是我的噩梦,我不敢想这些事情。
这个情况确实让我很惊讶,但是阿杜的表现引起了我对阿杜经历的好奇。除了好奇,这是我的工作任务。我至少必须完成我的工作任务。于是在我的安慰下,阿杜开始慢慢给我讲他在柬埔寨的经历。
阿杜有一个朋友,其实是以前一起工作的同事。工友们告诉他,在柬埔寨可以赚很多钱,让阿杜去柬埔寨找他。阿杜也想赚很多钱。他想挣很多钱来娶妻,结婚,生孩子。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常见和必要的生活过程。但对于阿杜来说,娶妻、结婚、生孩子是他人生的梦想,是那么遥远,遥不可及。
工人们给阿杜买了一张去云南昆明的机票,到达昆明后又买了一张转机机票。阿杜按照工友们的安排,一路走到云南边境的某个地方。工友们安排他在云南边境见面。遇到阿杜的那个人骑着摩托车把阿杜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山区。遇到阿杜的人换了好几次。然后我去了一条小河,过河出国了。当我们到达河边时,阿杜不再孤单。虽然阿杜是一个人去的,但是通过接飞机、接公交车、接摩托车,每次遇到阿杜的人把阿杜交给下一个,就会多几个像阿杜这样的人。就像阿杜一样,他们被邀请来自全国各地,然后被遇到他们的人带到了一起。河边,有人抬着阿杜和七八个人来回到河对岸,也就是柬埔寨。后来又有人来接阿杜和他们。
进入柬埔寨后,遇到阿杜的人和他们的家人立即拿走了他们的手机、身份证件和其他个人物品。阿杜也没多想,以为很快就能见到工友们,过上工友们描述的美好生活。
同一天,遇到他们的人把阿杜带到了一个赌场,那里挤满了人。进入赌场后,遇到他们的人给阿杜每人发了一些赌场筹码,让他们先玩,玩完后再聊。
一开始,阿杜非常兴奋,给了赌场免费的筹码。阿杜认为这个工人对自己真的很好,所以他必须和他的工友们一起努力工作。他可以请自己去赌场玩,晚上肯定会请自己吃饭按摩。最了解自己的人一定是个工人。阿杜很高兴想到这一点。
很快,阿杜就把所有的筹码都输光了,然后遇到他们的人把他们带到赌场附近的一个院子里,然后他们被带到其中一个大空房子里。这时,一个领头的人走过来,告诉阿杜他们七八个人。赌场给了他们价值15万元的筹码,每人支付15万元。阿杜完全接受了他们,心里有很多疑惑。芯片不是免费给我们的吗?你为什么需要钱?再说了,我又没问你要筹码赌。你一定要给我筹码来赌博吗?你给我们的时候不是说那些筹码值15万人民币吗?
阿杜胆小,不敢吭声,且观望。
一个和阿杜一起来的勇敢的人说话了,阿杜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像洪流一样被诉说。然后几个拿着胶棒的人从外面进来,冲进屋里去追那个提问的人,那个提问的人不停地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