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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商创业实务结课考试,微商创业实务考试答案

医疗科技、华大基因、蔚来汽车、Boss直接录用。新经济时代这些行业标杆的背后,同时有一个VC的身影。如果要问名字,很可能会猜错。

答案出乎意料:MSA Cap。

是的,这种习惯于低调的VC,让相当一部分创业者和投资同行好奇了很久。一方面,何裕有一份华丽的投资企业名单。另一方面,至少在品牌知名度方面,何裕还是默默无闻,对自己的投资策略和基金构成一直保持沉默。

严格来说,过去十年的和谐应该从两个方面来看。前三年,何裕仍是以投资基金为主营业务的母基金,主要瞄准人民币市场。当时开设人民币基金的一批美元基金(如顺威、GGV等人民币全科医生)就是其代表案例。2014年,何裕资本创始合伙人、管理合伙人曾宇决定“更贴近一线”。此后,何裕彻底改写立场,放弃母基金,专注于直接投资,投资了26个项目,募集到第一笔美元资金。上面列出的公司大部分都来自于此。

从结果来看,和玉美元创投一期基金保持着极高的命中率:26个早期项目投资中,有超过六家成为超级独角兽,这对一支VC基金来说实属不错的成绩。,但显然,曾玉对何裕有更远大的计划。她知道自己无法靠自己实现长期目标,于是决定将发展完全制度化:拥有全球简历的本哈伯格和克里斯勒纳加入,成为管理合伙人;去年邀请了有多年投资经验的欧阳严俊、张伟作为合伙人加入,负责中国的核心技术和医疗投资;在中东和非洲,何裕也有两位行业老手,瓦利德法扎和马赞艾-朱拜尔。“他们与Ben共同负责新兴市场的投资,也是帮助中国何裕被投资企业拓展全球市场的重要从业者。”

在过去的三年里,于和的手似乎按下了快进键。最容易被外界感知的是,“何裕”一词开始频繁出现在各公司融资的新闻稿中:过去20个月,何裕投资了30多个项目,包括福特、T11、远景比特机器人、黑芝麻芯片、智云科技、穗坤智能、燕明生物等。最新消息是和玉刚刚宣布完成新一期美元中国成长二期基金的首轮关账四亿美元(目标规模八亿美元),新一期新兴市场基金首轮关账一点五亿美元(目标规模两亿美元),加上之前管理的美元一期二期创投基金以及人民币基金等,和玉资本在管规模已达二十亿美元。

36Kr独家专访是何裕资本第一次系统面对媒体。采访中,曾玉对何裕在36Kr的十年做了全面回顾。这包括他们——的收入,比如上面提到的那些显赫的名字,以及他们的错误和遗憾,还有他们对得失的思考,他们将把何裕带到哪里。

狙击手:困难时期下重注

何裕第一个2亿美元的风险投资基金(也是直接投资基金)成立于2014年,但真正的投资是在年底开始的。曾宇表示,现在不是新基金入市的好时机,甚至不是坏时机。当时移动互联网走到了市场中间,O2O概念盛行,一级市场迎来了前所未有的估值泡沫。虽然当时何裕在直接投资方面还是个新手,但曾毓很早就明确了打法上的区别是尽可能避开人群密集的项目,要去寻找真正具备潜力的创业者——如果他正遭遇逆境或被市场完全不认可以及低估,那更是投资人的好机会。

对BOSS的直接投资就是一个完美的证明。2014年底,O2O风头正盛,在共享经济的同时,社会热度仍有余温

(sharing economy)、微商、自媒体等创业概念则在蠢蠢欲动。相较而言,人才市场波澜不惊——前有PC时代的领头羊智联招聘、前程无忧坐镇,后有58、赶集等分类搜索巨头盘踞。


彼时离开智联招聘四年、创业Boss直聘10个月的赵鹏,在这个赛道上遭遇了困境。Boss直聘APP上线不久,没有什么数据上亮眼的业绩,营收模式的事情更是遥遥无期。面对B轮融资,将近半年中,赵鹏团队见了一个又一个投资人,收效甚微。在这个颇有些“绝望”的时间点,他见到了曾玉。


“竟然是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创业者。”出生于70年代的曾玉第一印象有些意外,在她的回忆里,那是90后创业者独领风骚的时间点,“像他这样senior的连续创业者可不多见。”


双方聊了不到1小时,曾玉已经决定投资了。赵鹏在人才市场的行业经验、对赛道入骨的理解、对新产品的创新以及坦诚都打动了曾玉。 “他直接明了地告诉我公司的困难”,这成了曾玉深度观察创业者的机会。“谁都知道早期投资主要是投人”,曾玉说。


如果句点在此划下,这无疑是一笔漂亮投资的故事,但接下来的波折,则更真实体现了和玉资本异于其他机构的特质。


几天之后,这轮投资中,原先口头答应公司的领投方,最终决定放弃。赵鹏得知之后,第一时间告诉了曾玉,曾玉没有犹豫,给赵鹏发过去一段现在自己都觉得“很官方”的微信:“我看好公司,看好创始人;我们的投资独立决策,和其他人投不投没有关系;如果联合领投方走了的话,那我们可以独家领投,或者联合领投。”


赵鹏深受鼓舞,回复说:“Jenny,我们两个一起领投。 ”


2014年12月和玉成为BOSS直聘B轮联合领投方,并在2016年持续下注跟进,这对一个刚刚成立不久,掌管资金总额不足2亿美元的新基金来说,无疑需要巨大的魄力。但在曾玉看来,这某种程度上正是和玉资本投资逻辑指导下的收获,她称之为“狙击手”式的投资:“我们不会在风口里用撒种子的方式做早期投资,或者说我们没有播种式投资的奢侈,我们更愿意把目光投向风口之外,在她看来,这正是和玉资本的差异化和VC投资价值所在。


BOSS直聘某种程度上奠定了和玉资本的价值底色,在后续蔚来汽车、华大基因等案例的投资里,“逆境之中敢于重注”的策略一次又一次被确认:


蔚来汽车第二轮融资时,数家国际PE做完尽调都放弃了:他们无法在公司估值已达十多亿美金而产品仍未量产的巨大不确定中做出抉择。和玉资本则是做完尽调第一家签署法律文件的投资机构,甚至把美元一期基金所剩的三千万美元全部押上,这在当时是让人心惊现在又让人艳羡的决定——如今蔚来汽车坐拥千亿美元市值。


而和玉资本接触到华大基因时,公司的财务数据并不理想,融资进展得颇为不顺,但华大高管层打动了曾玉,“他们是一群拥有远大理想同时又能脚踏实地耕耘二十年的团队”,和玉资本3个月内迅速完成了项目尽调,决策执行等流程超神速完成对公司的二十亿人民币投资,直至2017年华大基因在创业板挂牌,和玉高林仍是它最大的外部投资人。


回到Boss直聘,摆脱困境的赵鹏顺利走上快车道,在最近一轮融资关闭后,他特意打来电话感谢曾玉此前提供的帮助和合作,忆苦思甜中不经意间谈起:BOSS直聘最难的时候是那一刻?


“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是一个创业老兵的感慨瞬间,也是一个投资老兵的欣慰时刻。


“最长的雪道”和“一流选手”


敢于在“风口之外”下重注,当然不是梁静茹给了曾玉“勇气”,她的底气来源在行业研究上差异化的制胜点:永远比市场早看到那条“最长的雪道”。


“早期投资人,要把有限的时间用在认知变现上,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去看what’s the next big thing”,自基金成立初始,曾玉就频繁往返于中国和硅谷之间,不厌其烦的寻找各种各样的新奇的技术、理念、商业模式。而就在国内还热衷于各种O2O、各种共享经济时,曾玉甚至“武断”地合作让自己和团队避开这些热点。


“我们一个也没投,不仅如此,我甚至禁止我的团队去看这些赛道上不靠谱的项目。”在曾玉看来,很多赛道或许有“小而美”的机会,但并非她渴望的“the big thing”。当一个“西瓜”的机会显现时,去“捡芝麻”当然是浪费时间和分散精力的——在“把行业整个ecosystem过了一遍后”,她的认知里,一个“更大的东西”已经有了逐步的轮廓:AI、BigData、Health care,这些在当时已经萌芽的趋势,蕴藏着时代性的机会。


不久之后,曾玉发现正在准备创业的医渡科技创始人宫如璟。


“其实在2014年聊这个项目的时候,我们认识已经七八年了,当时她还在做投行。”曾玉回忆当时的场景依然感到振奋,她们聊到了海量的医疗数据,宫如璟希望用AI的方式让这些数据驱动起来,形成创新型的医疗解决方案,这无疑正是曾玉在找的“The next big thing”。


“前景我看到了,只是谁来做的问题,碰到如璟和她的团队之后,我们把方向过了几遍就决定投资了,前后讨论没超过第三次。”和玉资本不仅领投医渡云第一笔第二笔,数年后还把自己的一家国际主权基金LP也直接引荐过来完成直接投资。


今年1月15日,医渡云在港股IPO,市值超过500亿港币,这也给和玉资本带来了巨大的账面回报,是迄今为止最好的一笔投资之一。


某种程度上,医渡云的成功投资得益于曾玉在投资行业长期以来的经验、观察和研究。而受此启发,曾玉也有意识的将这样“研究型”的视角带到团队中,变成机构化的策略:跟全世界最重要的一些创业者、投资者或者政策制定者做“一对一的头脑风暴”;研究每个颠覆性的新技术、新商业模式背后逻辑和驱动力。这些,在曾玉印象里是团队花了最多时间精力在做的事。


“所以当我们在看某个项目时,是用这个行业的全方面的角度和数据来考虑问题的。”曾玉说,她们还总结了“The next big thing“某种更确定的标准:在最长的雪道里找到The first class player(一流选手),迅速开抢拿下,不在时机上拖泥带水。


这一点,在后续投出T11、视必特等案例中均有体现。不久前,曾玉还在和玉外部聘请一些特定领域的科研专家,借助他们的专业能力来强化他们的研究能力。


错过的意义


对“狙击手”来说,“错过”很多时候无法避免,面对那张华丽的被投企业名单之外当然有遗憾,曾玉自己有保持“淡然”的理由。


2015年上半年,黄峥两次来北京见曾玉,当时他还在做游戏、电商代运营的业务。曾玉还记得,在公司门口的一个餐厅,两人相谈甚欢,从二级市场到一级市场,从时政到哲学,每次聊天下来曾玉的感觉都是,这是位绝顶聪明少有的青年才俊。


2015年初黄峥投了两个GP,和玉资本是其中之一。到了下半年,黄峥再一次来北京,曾玉在国外,就此错过了拼多多。


“真不开玩笑,我连拼多多的早期投资都能错过,还怕错过谁对吧?”如今曾玉自嘲式地说起这个故事时,她已经有笃定的认知:错过是VC常态,更是一种动力。


真正能拥有持续战斗力的基金,必定不会纠结于得与失之间的概率游戏,而是要在行业研究甚至是交易策略层面拥有不同的制胜点——这恰恰也是她要将和玉打造成一支拥有团队战斗力、而非一匹独狼的原因所在。


过去两年,在的投资行业震荡剧烈,和玉却明显加快了手速,和玉认为,这还是源于他们朴素的投资判断:越是市场下行,越是投资人逆向思考以及做出正确投资的窗口期。


如今,和玉仍将投资领域聚焦在消费互联网、生命科学、人工智能大数据等领域,合伙人体系也已经渐成建制:全球七位合伙人,三位中国合伙人负责中国市场的投资,其他几位合伙人主要负责新兴市场的科技投资以及公司机构化运营和战略发展规划。在曾玉看来,这也构成了和玉相较于多数基金的一大优势:既扎根于本土,同时兼具国际化视野。除了更早发现机会,也让被投公司的在出海、国际化上收益良多。


比如在医渡云早期,带着项目团队硅谷拜访行业大佬,不仅学习一线的国际实践,也对接了相当资源。在扩拓市场方面,也帮医渡云和华大基因在东南亚、中东等新兴市场及国家,拿下了价值不菲的商业合作合同。


站在这个时间节点,曾玉回头来和玉走过的十年,在PC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大潮两波历史性机会过后,当下的中国投资正处于用AI大数据赋能以及生命科学爆发的第三个年代,不同于前二十年低垂果实的年代,要想赢得下一个时代机会,要求投资公司具备更专业的机构化实践和运营能力,以及强大的国际化视野和资源,和玉资本决定坚持上述已经取得许多成功的差异化路径。


“未来仍是中国投资人的最佳时代,不仅在中国。”曾玉笃定地对36氪表示,和玉资本的愿景是成为“中国GP国际化”第一批实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