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刷新人们的认知。
当双十一回归热潮最终随着时间而消退时，
偶然看到某鱼退货，只是因为这个产品太特别了：
原味内衣，贴身穿过，不洗那种！
问题是，
一个买家在一条鱼里买了一套原创内衣，
虽然卖家尽量满足了各种重口味的要求，但一开始交易还是顺利的。
但说到收货，
不知道是真的不满意没有收到礼物，还是买家想占便宜。
这笔精彩的交易最终在平台上的一个小法庭结束。
我不讨论这笔交易的对错。今天我主要讲讲他们交易什么。
穿过的贴身内衣拿来买卖，且能满足客户提的各种特殊需求。
我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
但是在这个时代，你能卖出任何东西并不奇怪。
原味儿衣物，大尺度照片
、视频……有一群被叫做福利姬的年轻女孩，活跃在网络世界中，
她们专门承包兜售的东西，恰好就是这几样。
01
问了一下身边的朋友，很多都对福利姬这个词并不知道。
但只要把它拆开，意思就一目了然了。
姬，古语作妇女的美称，日语有公主、小姐的意思。
只是此福利，非彼福利。
一群女孩换上暴露的情趣或cos服装，摆出各种极力挑逗的姿势。
或撩起裙子，或露出腰胸，或半遮半掩。
在网上贩卖自己的大尺度照片或视频，
就是福利姬们对自己金主投喂的所谓“福利”。
可以进群打包出售，
可以单聊私人定制，
就像我们平时购物一样，各种尺度规格，应有尽有。
从用照片在各平台宣传推广，
到引流入各种群聊，再到单独线上可聊，线下可约。
这条黑暗产业链，没有人知道它具体什么时候形成的，
但不可忽视的是，现在它已经侵蚀很多网络平台。
很多未成年女孩，抵御不住金钱诱惑，成了其中一员。
从此，十几岁的花样年纪，必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在色情的法律边缘不停试探，在道德的两边不停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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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拍几张照片赚点钱花”，
这几乎是所有福利姬一开始最简单的想法。
小南做这一行的时候，17岁，高中还没毕业。
收益高，来钱快，她告诉自己就当是模特在拍照。
卖卖照片，卖卖原味衣物，
高产的时候每个月大概能挣两万。
因为家境从小自卑的西西，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进入这一行。
直到有一天她认识了一个网友，
网友问她想不想靠自己本事挣点零花钱。
她心动了。
第一个月拍了两组照片，对方就给了她1000块。
却没想到，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人会提前告诉她：
这一行，从来尺度是越拍越大，底线是越变越低的。
身体这个最廉价又最昂贵的东西，
一旦被打开了“市场价值”，
就永远有正在为物质沉沦的女孩，前赴后继，不可自拔。
她以为卖出的不过一张照片，
却不知道早就撕碎了包裹自尊羞耻的那张纸。
一个退圈的女孩在新京报的采访中，说出了自己当福利姬的经历。
在一个有差不多200人的福利姬交流群里，她是其中一员。
每天晚上11点后，是群里最活跃的时间。
女生们发布自己摆着各种性感姿势的照片，等待着被群里的男性“金主”们选择。
“感觉自己就像陈列在橱窗里的商品。”
围观的人，津津有味；
被待价而沽的人，惴惴不安。
最后，这个女孩选择了退圈，
因为她发现群里新加入的女生年龄越来越小，
而她们身上的衣服正在越来越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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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微博认证知名动漫博主的九尾狐狸，突然被封号。
一开始她就是每天在微博上分享一些性感照片，
靠着萝莉的打扮，魔鬼的身材，很快吸引了4、50万人的关注。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慢慢就变了。
她开始各种暗示加私信好友。
靠着打包出售各种大尺度图片视频，
她确实赚了不少钱，还高调炫耀着自己的财富。
背着2万多的包包，
喜提100多万的保时捷。
直到有人爆料，她一直都在做线下援交生意。
人们才恍然大悟，她为什么能轻松年入百万。
表面包裹的奢华生活，
原来需要的是线上卖照片，线下卖身的堕落污秽去偿还。
而近两年不再满足于躲在暗处的程序化操作，
我们发现，有些福利姬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她们隐藏在漫展上，对着摄像头大摆姿势，破坏着cos圈的文明。
已经被很多真正的二次元爱好者喊打，但屡禁不止。
五月时候，一女子还跑到了中国宜家分店，
在人来人往的公开销售区域，下衣失踪，搔首弄姿。
拍摄长达16分钟的视频，引起众怒。
最后，宜家向警方提出投诉。
该女子或面临入狱，还有和她一起拍摄的男伴也将被处罚。
今年4月，随着四个色情网站被捣毁，
还有9个福利姬被警方抓获。
没有网络的滤镜加持，第一次露出狼狈的真面目。
她们居住的地方，已经被拍摄视频用的道具，
以及没来得及出售的淫秽视频图片包围。
其中一个被抓的女孩供认不讳：
“两年福利姬，我赚了200多万。”
或许，这就是巨大利益之下，总有女孩子飞蛾扑火的原因，
但当她们泥足深陷，又没有一个人可以逃掉被公开审判。
04
每次聊到这样以身体做交易的群体，
说实话，感情总是会很复杂。
这些女孩中，有很多自愿的，也不乏上当受骗，被威逼胁迫的。
想理解她们在还未认清世界之前，被物欲迷失。
又想责难她们作为女孩子在最好的年纪，
不好好奋斗，不好好珍惜，最后还走向不复之地。
但归根，这些情绪，也只是我们旁观者加诸于她们的。
或许她们自己，早晚会明白：
当你年轻时，以为什么都可以当做商品贩卖。
而出卖你的身体，是获取金钱最容易最轻松的渠道，
但未来总有一天，它会以另一种方式让你悔不当初。
你以为捷径通往天堂，它往往直指地狱。
有人卖卵裸贷，有人以性换租。
也总有人把症结归咎于时代。
毕竟人们常说，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
打开社交软件，打开短视频，
充斥的金钱物质，名利浮华，让人眼花缭乱。
我们看过太多悲剧，
一个女孩，为了一部新手机，为了一个名牌包包，
贩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
于是就责怪时代太可悲。
但其实，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
都是在作为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努力活着。
即使，生活没有给他们突如其来的财富和惊喜，
起码，她们不会被曾经有这样的经历，折磨一生。
在“有什么事是你匿名才敢说出来的？”的知乎话题下，
她们不用背负那些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压抑。
“别让时代的悲哀，成为你自己的悲哀。”
当你越长越大，你就会越来越发现，
这句话在几乎有关金钱价值观的谬论里都适用。
时代从不是堕落的借口，脚踏实地才是永恒的捷径。
来源：蓝里
编辑：郭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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