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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时代周报作者:李静

蒙眼之后,直播货运行业似乎被赶上了。顶流货主播辛巴,还是需要花大价钱买流量。很多中小主播的流量焦虑可想而知。

“购买流量实际上是整个直播行业的常规操作。”6月30日,内部人士刘(化名)对时代周报记者直言不讳。刘从事直播行业多年。在他看来,买流量的本质是广告,每个平台都有自己的流量推广工具,这不仅是主播获得曝光和粉丝的重要途径,也是平台实现的主要工具。

“我们在Tik Tok做直播的时候,也会买流量,这是基本动作。购买流量需要根据产品的价值来判断流量成本,即产品转化率能否覆盖流量成本和运营成本。”6月22日,悦城电商公司董事长洪世斌向时代周报记者透露。

随着流量增长红利的消失,主播的流量焦虑越来越严重,这直接体现在与平台的博弈上。

图源:视觉中国

在6月5日晚的直播中,辛巴透露,现场购买流量花费了2500万元,但一小时后只有80万人观看。辛巴说,发布宣传视频也是如此。要达到6000万的播放量,需要花费200万元购买流量。

“一方面,直播行业从高速发展到平台期,大家都在卖货分享;另一方面,整个移动互联网红利消退,流量增速放缓。”刘说:“现在买流量的问题是性价比变得很差。大主播很不舒服。不买流量就没那么多人看。买了就拿不回成本了。”

围绕流量这一核心资源,平台和主播之间存在着不断的博弈,但它们也是相互依存的。当行业增速放缓,主播和平台如何合作,打破内斗,挖掘增量市场,是一个长期的问题。

大小主播均缺流量

直播之初,主播是淘宝、Tik Tok、Aauto Quicker等平台争抢的稀缺品,各种流量支持让主播粉了。当风口逐渐过去,流量成为稀缺资源。

在刘看来,主播太多了,但那些人还是买货,这是流量稀缺的根本原因。而且,大众早就习惯了直播送餐,新鲜感也在逐渐消失。

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20年中国直播电商市场规模将达到9610亿元,同比增长121.5%。预计2021年直播电商整体规模将持续增长,同比增速25%,规模接近12012亿元,迈向万亿级市场。

这意味着还有发展空间,但行业增速明显下降。

“直播电商经过5年的发展,已经过了高速发展期,进入了失去流量红利的‘后半段’。”近日,蘑菇街高级副总裁范在一封内部信中表示。

更严酷的事实是,不仅是直播电商,整个互联网红利都在消退,流量增长放缓,公共领域流量接近天花板。

QuestMobile2021 cmnet春季报告显示,2017年3月至2019年3月,cmnet月活跃用户整体增长率为10%,2019年3月至2021年3月,这一数字下降8个百分点至2%;2020年网购用户增速将从2019年的16%下降到10%。

图源:视觉中国

“当流量红利消退时,流量焦虑普遍存在。”刘表示,直播已经逐渐进入成熟阶段,大主播几乎垄断了市场,小

主播除非特别有特色及产品供应链过硬,否则很难突围。


“其实你们现在看见很多明星网红突然来带货,单场(销售额)能(达到)八九百万元、上千万元的,(买流量)就需要投入一两百万元甚至三四百万元,不投就没有流量。”近日,有媒体报道,在抖音上做直播带货的演员徐申东发布视频,揭露直播平台上的流量买卖。


实际上,为流量所困的远不止中腰部主播,看似光鲜亮丽的头部主播也难掩流量焦虑。对头部主播而言,焦虑更多来自如何保持粉丝与带货量的增长,这样的焦虑完全不亚于中腰部或者小主播。


2020年以来,薇娅连续出现在《创造营2020》《跨界歌王》《吐槽大会》等综艺节目中,李佳琦则大力孵化宠物狗IP“never”家族,罗永浩也参与了多档综艺节目……对头部主播而言,平台流量已远远不够,必须花大价钱站外引流。


买流量是门学问


流量稀缺,中小主播们不得不自掏腰包向平台购买流量。


“我认为买流量会成为未来直播带货的标配,这个需要抱着理解的态度。”洪仕斌直言,这个逻辑就和就跟当年微博发展一样,他需要一些大V去增加平台知名度,但作为平台还是需要更多人参与进来,才能构建生态体系。这和抖音、快手一样,前期会对大主播进行流量扶持,但如果大主播都能靠免费流量完成带货,平台也就失去价值,毕竟平台也需要售卖流量获取利益。


刘利清表示,平台希望把流量把握在自己手上,以求变现,这必然会和主播产生矛盾。


“主播们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在平台上直播,发展来的私域流量却被平台拿走,变成了平台的公域流量,然后自己还得花钱买回流量。但平台和主播本身就是共生关系,很难讲用户是因为关注这个主播才关注这个平台,还是因为喜欢这个平台才看到了主播。”刘利清说道。


当流量变得稀缺,价格水涨船高。


范懿铭表示:“因为直播间内信息呈现高度动态化,需要灌入大量的流量才有机会转化新用户,导致本就居高不下的获客成本还在不断攀升。”


中信建投研报显示,从人均数据来看,快手每日活跃用户(DAU)的平均在线营销服务收入由2017年的5.9元增至2018年的14.2元,再进一步增至2019年的42.3元;截至2020年,每名日活跃用户的平均在线营销服务收入为82.6元,同比增长95.3%。


“不能说平台和主播在流量博弈上谁对谁错,这是一个商业逻辑的问题。”洪仕斌表示,主播和平台的商业逻辑不一样,双方都想挣钱,主播想用免费流量达到利益需求,而平台需要主播购买流量变现。


6月24日,某MCN机构创始人乐欣(化名)告诉时代周报记者,大家对购买流量有认知局限,虽然买流量的大有人在,但不买流量的主播也很多。


“如果主播一场想卖几千万或者上亿元,怎么可能都是免费的流量给你用?投放花费几十万上百万也很正常。如果一场只想卖个几万元,不投放也是可以的。”乐欣表示。


如洪仕斌所言,买流量是门学问,需要综合考虑转化、成本、投放时机等多方面因素。


新流量池在哪?


在刘利清看来,主播与平台间的流量矛盾,更多体现在依靠流量的短视频平台上,如抖音、快手、视频号,因为对这些平台而言,直播带货本就是一个变现的重要手段。而电商平台由于本身就是卖货的平台,这样的矛盾会少很多。


张青(化名)在某直播电商平台从事技术类工作。6月23日,他向时代周报记者表示,每个平台都有对应的投放系统,帮助主播或商家花钱买曝光。比如抖音的针对c端用户的抖加,腾讯有广点通,蘑菇街就是魔力通,快手是小店通。


张青表示,主播需要认清的一点是,广告曝光和实际涨粉的结果有多种因素影响,平台无法完全保证。不能要求每次打的“广告”都是爆品。


“平台确实可以控制流量,但往往会基于很多角度去考虑。如果平台不认为这名主播适合更多流量,那给他降权很正常。”张青直言。


事实上,随着流量增速减缓,如何吸引用户,需要平台与主播共同努力。主播需从自身角度考虑如何适应平台政策,获得流量。平台则需考虑如何保持主播活力。双方虽有博弈,但也相互依存。


“如果流量成本越来越高,可能主播能播的品类也就越来越少,因为不能做亏本买卖,需要考虑收回成本,所以只能选择客单价更高的产品,而客单价低的产品就不播了。”刘利清说。


洪仕斌建议,当平台方比较强势时,平台应拿出一部分公域流量扶持中小主播或商家,形成良性生态循环。


事实上,为摆脱对平台过于依赖,不少商家已在探索私域流量。私域流量是由公域、它域引流、可自由触达的、以“IP化”方式聚集、具有耐受性的流量。它相较公域流量少很多,但可反复使用而不增加成本,主播或商家可以自己掌控用户。


比如,李佳琦和薇娅都有自己的微信粉丝群。除微信外,抖音、快手、小红书等平台,也都可以帮主播引流,增加私域流量。


“现在做直播带货,通常都是采取购买公域流量和培养私域流量结合的方式。”洪仕斌向时代周报记者总结道。


对此,中信建投在研报中也明确表示,私域流量的底层逻辑是对用户的精细化运营。和从前粗放的用户管理不同,下半场的竞争更看重对用户留存、转化、复购、分享全生命周期的进一步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