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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旻寺遮那妙体梵腔,妙梵创业平台法币交易

这个城市有成千上万的角色。然而,成都选择了休闲。一方面得益于丰富的饮食沃土;另一方面也逃不开佛道文化的渗透。

有四川佛教圣地峨眉山,传为普贤菩萨道场;石天路圣地青城山是中国道教的发祥地之一;有乐山大佛,世界上最大的石雕佛像,几千年来一直俯瞰众生;有开化寺,比中国历史上第一座佛教寺庙白马寺只晚了6年;有无数的悬崖雕像;有与莫高窟相媲美的大慈寺壁画;且不说明清以来中国的四大佛教禅林,四川就占据了文殊、宝光第二。

古时候有句话:说蜀者必不知禅,尤其是说禅者必不知蜀。

早在千年前,佛教在四川兴盛,在全国名列前茅。佛教文化对成都的影响已经渗透到城市的方方面面。

成都的佛系,明面上是闲逸,背面是韧性,是一种人与人、人与环境之间的温度。

也就是说,去寺庙拜佛无非是生活。

成都是一座几千年没有迁移的城市。

如果你是新人,一定会被一些成都本地人说不清楚的街名所吸引。如:梵音寺街、润轮街、朱孝天风景名胜区街、景居寺街、星禅寺街、红庙子、华英寺街、牛王庙、汝安.

古老,仿佛有缕缕香萦绕。

毕竟,不论古今还是南北,成都的“禅”味皆闻名遐迩。

然而,如果你认为成都是一个被“古刹名寺”包围的城市,那你就错了。

20世纪50年代的梵音寺街。根据《成都街巷志》

清代金沙寺。根据《成都街巷志》

上个世纪牛王庙街的路口。根据《成都街巷志》

1902年的成都城隍庙

。图据《成都街巷志》




迄今为止,成都尚保有百余条街道,因寺庙而得名。但你若是循名而行,正常的情况是只得听闻街巷梵音佛庙,却独独不见庙,正如听成都人讲成都东西南北四大门,却独独不见门一般。


那么,三千年成都,何来禅佛古韵?




入庙拜佛,得先进山门。


四川是中国佛教最早兴起的地区之一。


据《开化寺碑记》记载:“山恒孕雾,故受斯名。”成都大邑县雾中山是古佛弥陀的道场,其寺庙始建于东汉明帝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


它比中国历史上第一座佛教寺庙——白马寺只晚了6年,更是佛法南传第一寺。




开化寺附近保留较为完整的莲花照壁。图据《红尘禅仙·成都的佛道信仰和民间生活》




雾中山是古佛弥陀的道场,明代时,雾中山佛教达到了极盛时期,全山七十二峰、九关、一百零八盘、共有一百八十寺、四十八庵。两河口以北,龙窝以南,方圆数十里都是栋宇错落、绝无杂居的寺庙,僧众达几千人。


杨慎在《雾中山记》曾载:“开化寺,雾中之丛林,禅教之总持也”。




雾中第一禅林“石坊”。图据《红尘禅仙·成都的佛道信仰和民间生活》




可惜,雾中山寺庙后毁于张献忠之乱,昔年“云锁三观”、“京天统万法之宗”的空前盛况,早已淹没在乱世战火。


而成寺千年毁于乱世的古刹,也不仅仅只此一座。



东汉末年,石经寺始建。


初系官宦家庙,直到蜀汉时期,蜀将赵子龙承此地,以“灵音”之名存世。




石经寺系川西五大佛教丛林之一,藏黄教法王宗喀巴大师由嫡传汉区第一个密宗道场即设于此。




清乾隆三十二年(1767),简州牧宋思仁游寺有感,赠石刻《金刚经》一部,天成寺因之更名石经寺,后经乾隆嘉庆年间数次大修缮,形成了寺院今之规模。






石经寺航拍




而成都寺庙有关于三国的也不止石经寺这一座。


相传,三国时期某年六月,蜀汉皇帝刘备之子刘禅路过一地,因天气炎热,便到一水池里沐浴,后刘禅称帝,人们便把此池故名“龙潭”。








所以,龙潭右侧的这座寺庙,也因此得名“龙潭寺”。


如今这里虽小,但依靠着周边居民,香火不说旺盛,却也从未断绝。








因地成寺的多,因寺而成地,也不少。



大慈寺,始建于魏、晋,极盛于唐、宋,距今已有1600多年,历史厚重、闻名遐迩、高僧辈出。








唐高祖武德元年(公元618年),由于战乱,玄奘与兄长捷离开洛阳赴四川,公元622年,玄奘年满二十岁,正式在大慈寺受具足戒并坐夏学律。五年后,取道荆州至长安,踏上西行取经之路。




大慈寺内




这仅仅只是大慈寺于史书上的辉煌之一。


后来,始建于东汉的净众寺,在唐玄宗入蜀时,与大慈寺产生了联系。


新罗三王子无相禅师,是唐玄宗当时礼请入内殿供养的大师。后来因为大慈寺僧人祈福施粥,玄宗龙颜大悦,赐田千亩,敕书大圣慈寺匾额,筑96院,当时任大慈寺与净众寺住持的人,即是这位无相禅师。




清代大慈寺图。图据《成都街巷志》




大慈寺极盛时,占有成都东城之小半,僧众近万,且是皇家寺院,号称:震旦第一丛林(震旦,又名九州,印度对中国的古称,丛林是指僧人聚居的地方),是一时无两的佛教中心。


莫说西蜀之最,就连整个大唐都难有与其比肩者。









后来,无相禅师在净众寺时,曾指着佛塔前的一棵柏树说:“等到这棵树长到与塔一样高时,净众寺即不复存在。”果然,至唐武宗会昌灭佛,净众寺被彻底毁坏时,此树已与塔一般高。


净众寺毁坏后,再也未曾复兴,大慈寺之所以留存,全赖玄宗皇帝敕建,方才幸免于难。


大慈寺草创时仍为郊野,兴盛之后,渐成气候,都市的中心慢慢东移。直至被包纳在城市中央。可以说,玄宗皇帝不仅改变了大慈寺,也改变了成都这座城市。








而大凡佛刹梵庙,大都以静为乐,远离俗尘,期清幽而居山之高,山门前唯一的俗世烟火,也多是售卖香蜡纸烛等礼佛物件,唯独这号称天下第一丛林的大慈寺却乐得与世俗为伍。


庙门当口不仅是全城最大的市集之一,其庙内更是人人都乐于礼佛参禅、饮宴吃茶的大好去处。而这,也为日后佛教对成都人骨子里潜移默化地浸润,打好了绝佳基础。




可惜,明宣德十年,大慈寺遭火患,待大火熄灭后,这气势恢宏的天下第一大丛林已有半壁化为焦土。




今蜀都大道以北的殿宇禅院几乎焚毁殆尽,唯有昭觉院一小殿残立在废墟中。十年后,大慈寺得以重修,但因财力有限,无力恢复唐宋规模,只得将寺的北沿缩至今蜀都大道。


遗下的昭觉院自称一寺,后更为“宝光寺”。




宝光寺




宝光寺相传始建于东汉,但无信史可考,难以断论。


公元880年,唐代黄巢起义军攻破了长安。次年,唐僖宗逃到四川,在寺内修建行宫,并命悟达国师重修庙宇,唐僖宗晚上看见寺中福感塔下发出宝光,便改寺名为“宝光寺”。




宝光塔




宝光寺有一塔,称“无垢净光舍利宝塔”。史料记载建于唐僖宗时期,已有千余年历史。


塔从第七级开始,塔身明显向西倾斜,有人解释:向西倾斜是为了西天取经,上七层倾斜是胜造七级浮屠。




宝光寺




从康熙到光绪的两百多年间,由于不断培修扩建,宝光寺一跃而起,与成都文殊院昭觉寺、草堂寺并列为成都附近的“四大伽蓝”。与成都文殊院,镇江金山寺、扬州高旻寺并列为长江流域的“四大丛林”,即所谓“上有文殊、宝光,下有金山、高旻”是也。



宝光寺占地面积120多亩,建筑面积2万余平方米,殿宇深幽,古木葱茏,五殿十六院层层递进。而最为俗人所熟知的,莫过于“数罗汉”。




选一尊你看着可心的罗汉,按男左女右的方位去转,以虚岁年龄去数,数到的那位就是今年主你命运的罗汉。记住这尊罗汉的位列数字,到罗汉堂门旁去领一张小卡片,上面的四句诗就是今年的运势。

宝光寺尤以执行禅门清规而闻名。峨眉山僧人,一半以上都是在宝光寺受的戒,因此,宝光寺有“峨半堂”之称。


而在宝光寺还名为大石寺的隋代大业年间,隋文帝之子蜀王杨秀的宠妃,为当时的“圣尼”信相建了一座庙。称为信相寺。


与大慈寺无二,信相寺也处于成都闹市。




据《成都县志》记载,明朝末年,信相寺毁于兵火,建筑俱焚,唯有10尊铁铸护戒神像和两株千年古杉,历劫尚存。


清康熙二十年(1681年),慈笃禅师于信相寺荒址孤身结茅,苦行修持,数年之间行著四方,声名远扬。


文殊院现况




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集资重建,改称文殊院。


后来慈笃禅师之名传至京城,康熙三次宣召入京,禅师皆以老病为由,推迟不就。皇帝感其气节,亲书“空林”匾额,派专使赐抵文殊院,因此文殊院又名“空林堂”。


后来,文殊院为中国长江上下游四大禅林之首。


文殊院占地20余万余平方米,现存建筑乃典型川西平原古建风格,全木质建筑,六重正殿依次正对山门的中轴线上,气势恢宏、巍峨壮观。


清末明初的文殊院藏经楼




近代,文殊院香火兴盛。历任方丈都在这里开坛传戒,并办有佛学苑、传习所,培养僧才。


如今,文殊院内还藏着玄奘大师的一片顶骨舍利。




而不像文殊院的古来有之,都江堰旁的普照寺,则是完完全全地无从追溯。


《普照寺源流记》有载:“寺历数朝,世有传人,明末火于献。” 明确指出普照寺是被张献忠所焚毁,再往前则一概不知。




普照寺早期叫“金花庙”,供奉的是蓥华祖师,是由一座家族弃祠改建而成的贫穷小庙,世人有言:“无食以养僧,无房以妥神”。


而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寺庙,却在乾隆三十年以后,突然大兴土木,广置田产,至道光二十九年前后,经百余年间的连续扩建,一跃成为川西四大丛林之一,名传遐迩。


而经历相似,同样被一场大火毁过的除了普照,还有昭觉。




昭觉寺




昭觉寺位于成都市北郊5公里,素有川西“第一丛林”之称。


汉朝时,昭觉寺是司马董常的故宅,宅号“建元”。唐贞观年间,改为佛刹,初名“建元寺”,后被唐宣宗赐名“昭觉”。


五代十国时,战乱迭起,昭觉寺仅存“房舍五间,田土三百廛”,后殿堂衰颓,寺庙荒芜。直到北宋年间,延美禅师住持昭觉,用了30多年的时间进行全面修复,殿堂房舍增至300余间。


可惜,明崇祯十七年(1644年)毁于兵火。清康熙二年(1663年)重修。


其间,昭觉寺被称为“川西第一丛林”。




昭觉寺殿宇规模宏大,林木葱茏,而就在大雄宝殿外有处所在闻名遐迩,叫做“树包碑”。


这是棵有着千年树龄的大树,而在这大树的里面,包有一块石碑。


昭觉寺内的“树包碑”




据说当年昭觉寺的道魁祖师所留遗偈,“树包碑,椰瓢飞,柱头落地祖师归”,后来三条全部应验。


因此这个树包碑便成了寺内的佛法应验处。


近慈寺




而在成都南郊,还有着一座隐秘而雄伟的宝刹,曾一度声威显赫,香火大旺,甚至有着“冠于成都四大寺之首”的说法——近慈寺。




近慈寺于万历十五年寺院建成,位于成都南郊的石羊场附近。寺外,阡陌纵横、流水淙淙,不远处是锦城湖,寺内松柏参天,幽深静寂,少有人所知。


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近慈寺,搭斋入寺的僧人有八百多人,常年香烟缭绕,法号不绝。暮鼓晨钟,木鱼声声,吸引着成千上万的善男信女。




每逢农历正月初八会供日,从成都出南门,就可以看到朝佛上寺的人们,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而另一座始建于万历年间的铁像寺,则因为周边开发而名声大噪。




铁像寺




铁像寺位于高新区,据《华阳县志》记载:明代万历十八年(公元1590)掘地得铁铸释迦牟尼佛像,因建寺供奉,即以铁像名寺,清代屡次重修。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由爱国高僧能海上师进藏学法后开创为汉族地区七个金刚道场之中唯一的尼众道场。


至今,来此寺闻法修慧朝拜的信众盛多,香火不绝。


铁象寺白塔




而旧时成都出东大门,有一青石铺就的古驿路。龙泉驿则是东出成都成都府后的第一大驿。



人车殷繁处也自然多寺院禅林,仅龙泉驿就有柏合、长松、大佛、石经、回龙、桃花、燃灯等诸多寺院。



而自动更便捷的道路修好,东大路随之被废,渐为黄草杂木所湮没,沿途那些古老的街子、佛寺古刹、也渐渐少了人气,没了香火。


而大佛寺,就是这古驿路上一座曾众僧云集、香火鼎盛的佛家净土。


始建于唐大历年间,后几经损毁,唯存数间破落不堪的殿堂僧房,与一座我国唯一一处保存至今,并以碑文的形式记录北周时期史事的石刻。



它即是蜀中消失于历史中千千万万所古刹的万中之一。




成都市区出土的佛头




虽然不论古今还是南北,成都的“禅”味皆闻名遐迩,但它依然抗拒不过历史。


不知有多少座连名姓都不曾留下的庙宇毁于灾祸,就像我们能看见的成都这百余条因寺庙而得名的街道,而无缘一听那厚重的暮鼓晨钟。


但是,即便如此,今天,在成都辖区范围内依然有着大大小小上百座有名录的寺庙。


航拍下的慈云寺




慈云寺、白岩寺、应天寺、观音寺、灵开寺、瑞光寺、三学寺、天国寺、圆觉寺、团林寺、般若寺、泰安寺白云寺、雷音寺......


古有一言:言蜀者不可不知禅,言禅者尤不可不知蜀。


蜀中历史上的佛教之兴盛,冠盖于全国。


如今看来,也差不了多少。








成都的包容、成都的恬淡、成都的闲逸,都逃不开佛教文化。


正如成都的每条街都有茶馆,而每一间佛寺也都有一方茶堂。


所谓禅茶一味,其内蕴都是通的——“空持百千偈,不如吃茶去”。




不论是生活,还是历史,大到皇帝的统治,小到老百姓的习俗,禅佛文化就像是盐溶于水,全面渗透到成都的方方面面。


大年初一到寺庙烧香拜佛、二月的观音会、四月的佛诞日、七月的盂兰盆会,乃至中秋、重阳、冬至等传统节日,人们也都习惯于到寺庙里去放生祈福,讨个吉祥,甚至无事做时就去庙里喝杯茶,上炷香。






文殊院施粥




这即是成都多数寺庙不居于高山的幽静,反而乐得与世俗为伍的好处,千年下来,成都已被“禅”味潜移默化为“习惯成自然”:


即,入庙拜佛,并不是一件什么事儿,就是生活而已。




城市精神是一座城市的灵魂。


它是历史于现实的显现,是共性与个性的统一,更是文化底蕴与民间风貌的描写。


正如成都的佛系,明面上是闲逸,背面则是韧性,这是一种人与人、人与环境之间的温度。


香火袅袅三千年,暮鼓晨钟三千年。


这儿,即是成都。


部分图文资料参考:


《成都街巷志》·袁庭栋著


《寻城记·成都》·田飞、李果著


《红尘禅仙——成都的佛道信仰和民间生活》·史幼波著






作者:南城


编辑:南城


设计:蒋莉


图片:曹鸿禹、怡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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