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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成律师 张国成教授

2001年,黄有良、卞等海南慰安妇幸存者起诉日本政府。2006年,该诉讼被东京法院驳回。黄有良等老人继续起诉,2009年二审驳回,2010年终审败诉。直到2017年8月,黄有良带着仇恨去世,仍然没有等到日本政府的道歉。

“日本欠中国一个道歉!欠他们一个道歉!”这是2017年《二十二》上映后媒体和观众的内心呐喊,但日本却欠下了20多万被强征为“慰安妇”的中国女性。

去年7月,央视新闻在《二十二》之后,湖南常德的这个数据也值得你关注》一文中提到,2017年8月15日是日本细菌战中国受害者被日本法院驳回赔偿和道歉的第10年。

1941年11月4日,日军在湖南常德发动细菌战,无辜杀害同胞7643人,幸存的人终身患病。张立忠是常德细菌战中仅有的18名幸存者之一。他也是那些年收集细菌战证据并向日本政府提起诉讼的辩护人之一。

大规模爆发期:死一个人就像死一只鸡

对张立忠来说,1941年11月永远不会被忘记。77年前的今天凌晨,常德照常拉响了防空警报。但这一次,日本飞机没有轰炸,而是在离地面20米的地方盘旋了三圈,投下了大量的粮食、棉花、布匹和纸屑。这些东西落在路上、墙上、屋檐上,随处可见。

1941年向常德空投鼠疫耶尔森菌的日本飞行员在任务出发前合影

随后常德市出现了第一例确诊为鼠疫的患者。

1941年11月12日,12岁的少女蔡涛儿背着母亲来到常德教会医院广德医院。前一天晚上,她发高烧,畏寒,头痛恶心,全身或局部淋巴肿痛。

第二天8点,医生报告了死亡。从发病到死亡,瘟疫留给蔡涛儿和医生的时间只有36个小时。

蔡涛儿是第一个记录在案的鼠疫受害者,第二个是25岁的工人徐老三,第三个是58岁的聂树生,第四个是27岁的蔡.蔡涛儿家住鸡鹅巷,鸡鹅巷死亡人数294人。

张立忠手绘鸡鹅巷

张立忠的第四个兄弟张国民和第五个兄弟张国成死于1942年4月的大流行。

“我们痛心地看着四五兄弟闭上眼睛,抽动手脚,最后悲惨地死去。一家人只能偷偷流泪,低声哭泣!奶奶和妈妈轻轻地摇着身体,叫着他们的名字,‘醒醒,昨天很好,我亲爱的,好孙子’。”

那一年,张立忠只有9岁。

“那时候,它就像垂死的鸡一样普遍。成群的乌鸦在吃东西,天空一片漆黑,非常尴尬。”张立忠说。

:15px;">据不完全统计,常德地区死了15000人以上,常德西门外的焚尸炉因疫尸太多,3座焚尸炉烧塌了2座。


7643名常德细菌战遇难者,迟迟没有等到一座纪念碑



气愤的是,一开始日本并不承认当年在中国进行过细菌战。直到1996年,一批日本反战人士到华调查细菌战受害情况,表示愿意帮助受害者起诉日方罪行。


1998年初,66岁的张礼忠从电视上知道了细菌战受害者要向日本索赔的消息,第二天他就写报告要求加入,准备向日本政府提出诉讼。




据张礼忠等人调查,在常德,细菌战直接死亡的中国军民有7643人,这也成为成为对日诉讼的铁证之一,被日本律师团、法庭所确认。而大部分受害者根本无法统计。据粗略统计,大概有1.5万名常德平民在这场灾难中丧生。


2002年,日本东京地方法院宣判,承认了日军在常德、宁波和义乌等地实施了细菌战,但未判定赔偿和道歉。之后中方原告两次上诉,都被日本最高法院驳回。


“如果没有对日诉讼,日本政府永远也不会承认在华实施过细菌战,这段历史可能只是历史书上的几行字。”


20年间,张礼忠先后6次前往日本参与诉讼,但得到都是不公正的判决。面对日本法院不承认历史事实的冷漠、无视,张礼忠老人没有放弃,坚决要为细菌战受害者讨回公道。




如今,张礼忠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身体健康,这样才能与日本政府战斗到底。


但比起日本当年犯下的罪行更可怕的是,发生在中国人民身上的苦难并不被大众所知,并随着历史的久远而被永远遗忘。




曾亲历那段历史,能替7643名遇难者控诉的老人,正在一个个离去。77年过去了,那些在细菌战中幸存下来的孩子,如今面对耻辱、伤害、罪恶和未来,如何诉说?




面对伤痛,我们并不终日怨恨,但一刻都不能忘。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由真实人物原型的故事改编的电影《云上日出》或许能够“抢救即将逝去的历史”。


影片将视角聚焦到细菌战中的一所儿童教养院,以亲历者的回忆还原了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生死离别之际,风云变幻之间,愿归来仍是少年。




参考资料:


广州日报人物在线《幸存者张礼忠:控诉他们细菌杀人,我不放弃》


谷雨故事《常德:鼠疫围困的城市》


责编:金宇


副主编: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