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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上所述,猴哥的非法烤串总是从炉子里没收,他们每天偷偷摆摊,最后卖一些钱,但大部分都用来买电器。几个绝缘盒,铁标签和轻型长烤箱被没收。   

  

  好在离马桥子市场很近。没收后,我买了几批。   

  

  就这样,每天,每天都没有多少钱剩下。   

  

  猴子,当我们看这个的时候,它不是一个长期的解决方案,但是我们不能用一点钱做任何事情。   

  

  他们每天下午都要穿串肉扦。早上,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开发区闲逛。看看有没有能干的人,比如小吃店。   

  

  那时候就像着了魔一样,好像除了小吃店我什么都不想做。   

  

  这也和我们刚从农村出来,知识不多有关。   

  

  搬到东北街后,刚开始只有几个人住,6月份逐渐增加了一些小生意。   

  

  有的在市场卖菜,有的中午做盒饭送出去,有的晚上去工业区夜市。   

  

  我们家斜后方建了一个铁皮房子,也是从外地搬过来的杂货店。   

  

  主人比余叔叔大。他看起来像一个聪明的老人。他人很好,对每个人都微笑。他和妻子一起看商店。他家里只有很多商品。从十年前开发区成立开始,他就开了杂货店和五金电料,铁皮房里的货都是堆着的。   

  

  搬到这里后,很多建筑工地的人去他的商店从很远的地方买东西。   

  

  有一天半夜,工地上有几个人喝多了,如果不离开,就砸叔叔家的门。   

  

  孙悟空躺在这里的窗户上听着他的声音,害怕有几个人会闹事,过去帮俞叔叔。   

  

  后来,我听到老人训斥房子里的那些人:“快点,别再走了。我会打电话到警察局去照顾你。”。   

  

  猴哥回头笑我说:“这老头真瞎。他甚至没有电线。他从哪里得到电话的?”。   

  

  大叔在这么一喊真的是受用,那几个醉醺醺的工人骂骂咧咧的真的没了。   

  

  余叔叔的铁皮房子很旧,但是很结实。   

  

  另一个强有力的原因可能与钉在他房子周围墙上的结实的架子有关。   

  

  对比于叔叔的铁房子为什么很坚固。在我们住的对面建了一排铁房子。它们很新,建成后没人住。   

  

  这是一个如此漂亮和新的铁皮房子,但是在一个台风的夜晚,它轰隆隆地被风吹倒了。   

  

  谈起这个夜晚很难过。   

  

  那场台风应该是在我带着妈妈从黑龙江老家过来帮我照顾两个孩子后不久发生的。   

  

  半夜刮起了台风。   

  

  我们没有电视或收音机,也不看报纸或任何东西。我们对台风一无所知。   

  

  半夜,我听到外面的风越刮越大。我妈猴哥,我们都醒了。我们以前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风。我们感到大地在颤抖,我们听到外面各种破碎的声音,我们非常害怕。   

  

  我们家乡风很大,但从来没有这么大过。我村北面三四里就是松花江,冬春两季会有大风。   

  

  小时候偶尔会看到农村一些家庭的茅草屋顶被大风掀翻,茅草屋顶被风吹走,露出贴满黄泥的屋顶。   

  

  这是一股很强的风。   

  

  但是现在,到达大连后,台风有时会吹到海边,但我以前从未见过它们。这一夜真是惊心动魄。   

  

  女儿和儿子还在睡觉,女儿在窗边,妈妈在中间,儿子在里面。   

  

  猴子,我们睡在大房子的木板铺上。   

  

  忘了说,回老家接妈之前,行者找旁边一个叔叔帮忙,在后墙外接了一座偏府。一边是他建的小火力点,另一边,面对小火力点是做饭的地方。那里有煤气罐、锅碗瓢盆和储水桶。   

  

  我妈妈带两个孩子睡在厨房对面的炕上。   

  

  看着外面的风,虽然心慌,也没有别的办法。三个大人坐在那里,只能期待黎明。   

  

  这时,我听着卡的咣当声,车窗玻璃被风吹碎了。我妈妈叫我们快点走。   

  

  我们坐在床上   

  

  我冲过去,看到女儿的碎玻璃粘在眼角太阳穴上,血立刻流了出来。   

  

  我很快找到一张卫生纸,折了几下,压在女儿的伤口上。   

  

  风从破碎的窗户吹进来。   

  

  我妈说房子可能会被吹倒,我也很担心。   

  

  慌慌张张的猴哥抱起女儿,妈妈从床上抱起儿子递给我。   

  

  我妈妈把两个孩子带到我的床边,去找孩子们的衣服。她匆忙给孩子们穿上衣服和裤子。   

  

  惊魂未定,我说孙悟空,不如抱着宝宝去?   

  

  猴子什么也没说,但台风过了一会儿。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看到前几天刚盖好的铁房子被风吹走了。在我们眼前,它崩溃了。   

  

  行者见铁皮房倒了,立即改口道:“快去。   

  

  如果我们不去,我们担心我们住的房子会倒塌。   

  

  我们每人抱一个孩子,妈妈抓起炕上的两条小毯子给孩子盖上,跟着我们出去了。   

  

  没有地方可去,前面还有临时的房子。一点都不安全。   

  

  匆匆一看,南方进出口公司的大楼最近,可能有100多米长。   

  

  他去了进出口公司。   

  

  台风太大,根本站不住脚,在进出口公司的大门外跌跌撞撞,就在大楼的正前方,大门上方有一个大厅,那里的风要小得多。   

  

  猴子拍了拍大玻璃门。里面有两个人在值班。他们五六十岁从里面出来,问他们在玻璃门里干什么。   

  

  猴子说他的房子要被台风吹倒了,问我们能不能进去藏起来,天亮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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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人就要开门让我们进去,被另一个人挡住,说不行,这是公司不允许随便进人。

  

我也上前央求让我妈和两个孩子进去,猴哥我俩在外面。

  

那个人还是说不行。

  

商量半天没用,看这人也是铁石心肠了,再说也不让进。

  

再看看四周树木被风刮的东倒西歪,马路上还有一些广告牌子之类的刮起老高,乒乒乓乓的,黑更半夜的实在没地方去了。

  

猴哥我俩就抱着孩子和我妈蜷在大玻璃门外,想就这样挨到天亮再说。

  

可是刚才不让进门的那个人又出来了,让我们走,不让进大楼里面,呆在门口也不行。

  

猴哥有些被激怒了,说不进去在外面呆一会都不行,你这人心太狠了。

  

可风还在刮,出来匆忙,给孩子只包了一个小薄毯子,两个孩子连冷加上害怕浑身发抖。

  

再看我妈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头上的白头发被风吹的一缕缕在满是皱纹的额头上飘来飘去。

  

这么大年纪还要跟着我受罪,心里别提多悲催了。

  

看着女儿额角被玻璃扎破了的地方,捂着卫生纸还渗出血迹来,我赶紧叫猴哥走吧。

  

我抱着儿子猴哥抱着女儿带着我妈,顺着大楼往东走了一段,那里有一排房子,也都是做生意的,虽然也是临建房,但质量是比我们的临建房好多了。

  

猴哥敲开了一家饭店的门,老板和老板娘一看我们一家老小狼狈样,赶紧让我们进屋里,还给找了药布把女儿伤口贴上。

  

就这样坐在饭店的椅子上,熬过了到大连刮台风的一个夜晚,天亮后风也小了,我们抱着孩子才回去。

  

走到路口拐角一看,还好还好,房子还在那里没被风刮倒。

  

到家后看到对面的铁皮房七零八落地成了一堆废铁,想想昨晚的台风还很后怕。

  

那家开饭店的也是黑龙江人,姓孙,老板娘和老板都是好人,在台风的夜晚,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们一家老小。

  

后来没过多长时间,他们的饭店也拆迁搬走了。

  

这一下说到这里又扯远了,再说回来。

  

刚才说到猴哥我俩在开发区瞎转悠,想找个地方做点合法的小生意,但是苦于钱不够。

  

猴哥就坐火车上西安找他大哥借钱去了。

  

猴哥走后,家里还剩下一个一尺多长的小炉子,这是综合执法来没收时慌乱中被猴哥一脚踢到后面台阶下,幸存下来的唯一一个炉子了。

  

两个孩子有我妈照看,我也省心不惦记,想能挣几块是几块,不能坐吃山空。

  

我妈常说日进分文不算贫。

  

我去市场买了点羊肉,窜了点肉串,又弄几条鱿鱼打扫干净,晚上约摸综合执法检查时间过了,我再出去。

  

因为晚,过了吃烧烤的高峰阶段,九十点钟了,没几个人吃了。

  

我也是在家里呆不住,就推着自行车带着一点东西出去。

  

夜晚坐在路边,偶尔有人来吃点。

  

那段时间我也是心里很苦闷,不知前路如何,晚上睡不着觉。

  

猴哥走时一再叮嘱我自己不要出去烤串,等他借到钱回来张罗兑个房子,起执照光明正大地干。

  

我们这个临建小房子里没有电灯,晚上躺在板铺上睡不着更难受,不如出去忙活点心里还踏实些。

  

那天晚上我去马达对面刚把小炉子生好火,从五彩城玩完回来的两个小姑娘停下来,要烤两条鱿鱼。

  

我把鱿鱼放到铁帘子上开始烤,其中一个小姑娘就开始挑毛病,一会儿说鱿鱼个头小了,一会儿说辣椒面味道不辣了,怀疑我是不是往里掺了橘子皮,说来说去就是要少给钱。

  

这样的小姑娘遇到也没啥办法,我赌气地说,你就不用给钱了拿走吧。

  

我本来是说一句气话,没想到两个小姑娘真的把鱿鱼拿起来就走,还说我:不是我们不给钱啊,是你自己说不要钱的。

  

看着她们昂首挺胸的走了,我心里这顿堵塞。

  

谁让自己说不要钱的,不怪人家。

  

夜很晚了,路上人也越来越稀少,不过路灯明亮,还有马路对面马达厂子大门的保安室在那,我倒是不害怕。就是心里堵得慌。

  

白拿走鱿鱼的两个小姑娘走后,一点东西没卖。

  

我很着急,卖不掉家里连电都没有更别说冰箱了,拿回去很可能肉串和鱿鱼就坏掉了。

  

再烤一会吧,实在卖不掉也只好认倒霉了。

  

又过了一会见人越来越少,我就起身想收摊了回家。

  

这时从五彩城那边路上走过来三个小伙子,走到我面前,就停住了。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在五彩城里已经吃过东西了。

  

其中一个看看我后,转头和两个同伴说,咱们再吃点啥啊?

  

我也赶紧招呼,把几块纸壳板垫在马路牙子上让他们坐下。

  

这边我把炭加上火拢旺,边说着话边把羊肉串烤上。

  

刚才还犯愁卖不了的这些东西,被三个小伙子都给包了。

  

其中一个小伙子去西边的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

  

他们就坐在马路牙子上,边喝着啤酒,边和我聊起天来。

  

三个小伙子都在二十三四岁左右,在马达附近的一家私人汽修厂打工,工资待遇和伙食都不是很好。

  

我现在还记得,他们仨个,一个是瓦房店的,一个是黑龙江五常县的,还有一个是金州华家乡的,而且这个小伙子说起他家在乡里是开开豆腐房的,老家是黑龙江巴彦县的。

  

他一说我一下子想起来我第一次到登沙河卖木耳,在市场里看见卖豆腐黑龙江巴彦县的一个大哥,唠嗑说过他儿子在开发区上班。

  

世界真的不大,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那位卖豆腐大哥的儿子。

  

第二天晚上他们几个从西面的工业区溜达回来,又到我这吃了东西,还把买的两袋水果给我留下,让我带回家给孩子吃。

  

连着几天的晚上,他们都来照顾我的小生意,边吃串边述说着离家在外打工的不易,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我也和他们讲了猴哥我俩来到开发区的难处。

  

几个年轻人的工作不开心,五常县的小伙子已经打算回黑龙江老家。

  

另外两个也想辞职不干了,老板对他们很苛刻,不想再继续干下去了,他们都有修车的手艺,要去大连市内重新找一家修配厂。

  

听着几位年轻人的打算,我感觉来到开发区的人很多也都不容易啊。

  

那几天晚上我很欣慰有人说话,猴哥不在家的日子很快打发过去了。

  

好像四五天后吧,记不清了,猴哥从西安回来了。

  

钱没借着,他大哥出差外地不在家,他没和大嫂说借钱的事。

  

回来时大嫂给带了不少孩子吃的东西,还给我买了衣服。

  

猴哥去了一趟大西北,跟我讲去西安在山西侯马转车,吃的大碗面条,那大碗大的像小盆。

  

听猴哥眉飞色舞的描述,我也幻想啥时候有钱了,我也去大西北看看,看看黄土高原,听一听头上扎着白羊肚子手巾的放羊老汉唱信天游。

  

猴哥回来后还是瞎转转没个头绪,五彩城,工业区这几个人多热闹的地方,他都去。

  

一天在马达猴哥烤串的地方一个中年男的推着一个半人高一米多长的白色木箱子卖雪糕。

  

猴哥稀奇就上前问咋回事,得知是城管大队发的拍照,花两千块钱,合法的。

  

这才知道开发区很多地方的路口,都发了冷饮摊执照,统一做的木箱子,卖雪糕的同时顺带摆点小包装食品汽水香烟啥的都不管。

  

这可是个新发现,猴哥回来兴奋的说完,我俩决定也去城管大队申请一个。

  

赶紧出门去看地方,在马达厂子围墙外东面路口拐角一块空地觉得挺好,那里原来有一排临建房食杂店饭店小吃理发啥的,后来都拆了,留下一些铺好的地砖还在那里,我俩心想要是在地砖上摆个冷饮摊正合适。

  

我们觉的这不错,离家也近,穿过一条马路斜对面就是我们住的东北大街。

  

然后我俩就去城管大队了。

  

因为上次申请房号去过城管大队,这次已经轻车熟路。

  

还是找杨大队长批冷饮摊的执照。

  

没费啥事,交了两千块钱,冷饮摊执照就批下来了。

  

杨大队长在签字时迟疑地说了一句:这地方没多少人能行吗。

  

当时我也没多想,能批个执照很高兴了,起码是合法的不会再被综合执法抓了。

  

从城管大队出来,从激动中冷静下来后,我就寻思杨大队长说的那句话,也怀疑选的这地方行不行。

  

这个地方就在城管大队出来不远处,我俩又到那里站了好长时间,此时是上班时间人真的几乎没见几个。

  

到傍晚下班时间猴哥我俩又去呆了老半天功夫,看着来往路过的人,都是奔五彩城或者工业区去的,在这根本不停留。

  

晚上回到家里,我俩合计这地方不行啊,重新找地方。

  

第二天有寻摸了一天,看中了马达厂子中门的对过,那里有好几栋大楼,哈尔滨路48号,还是一个小路口,两边的大楼进进出出很多人。

  

大楼的门旁挂了好几个白底黑字的牌子,不过我俩都没注意到写的啥,只是看周围人多不多。

  

中午万宝至马达下班人流很多,从宿舍去食堂吃饭要经过这里。

  

就定这了,我俩又跑去城管大队,找杨大队长改地方。

  

杨大队长又给我们改成了现在的地址。

  

过了几天,领了一个四脚带轮子的白色木箱子,还给了一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子就是营业许可了。

  

猴哥把木箱子推到家里,我妈给做了几块棉被垫子,固定在箱子里面保温用。

  

第二天一早,猴哥就把木箱子推到新地方,我在那看着连收拾。

  

猴哥骑着自行车去雪糕厂上雪糕。

  

当时开发区有两家做雪糕比较有名大厂子,一个是民族学院的,一家是腾飞雪糕厂。

  

这时候已经到六月下旬天气开始热了。

  

猴哥第一次去上货也没经验,上了一百根雪糕。

  

回来后装进大木箱子里,以为这样就行了。

  

还没到中午呐,雪糕就软了,有人来买从箱子里拿出来,人家一看就不要了。

  

这可咋办,没人买这雪糕不都得化成稀汤了。

  

为了能把雪糕折腾出去就贱卖,买一根送一根,或者给三根。

  

那也不好卖。

  

到了下午雪糕化得更厉害了,眼看着雪糕越来越软了。

  

看着这样化掉太白瞎了,到了四五点钟看见身后大楼里的住户,陆续下班接孩子回来的,也不认识就往人家手里送,让帮忙把雪糕吃了不要钱。

  

人家不明白咋回事有的根本不要。

  

可把我俩急坏了,看见马达厂子下班的小姑娘们路过,塞给她们一些。

  

我俩自己也吃了一些,这一天总算过去了。

  

晚上算算一天下来雪糕化了没卖出去赔帐了。

  

第二天换了个法子,猴哥骑车去上货,第一趟去取了二十根,卖的快没了,再去上二十根,一天就这么折腾好几趟,但即使这样雪糕还是软了吧唧的。

  

没有办法,这样卖了有一周左右吧,天气越来越热,雪糕化的更快了。

  

猴哥这样骑自行车一趟一趟地往雪糕厂跑也不是个办法。

  

还有后面大楼里几个单位里出来的人,都要买高档贵的,一种叫梅花棒的雪糕,形状像梅花五个花瓣一样,半尺长左右,雪糕上一半涂着巧克力,当时是一块五一根。

  

还有一种叫紫衣长方形的雪糕,也是涂满巧克力。

  

我最喜欢这种雪糕的名字,紫衣,好听,总能想起红楼梦里的那些女子。

  

大楼里办公室里出来的人看我们这没有,就到别处去买,回来拎着一大袋子梅花棒雪糕从眼前经过。

  

猴哥我俩老眼馋了。

  

因为木箱子保温不好老是化的稀里逛趟的,猴哥上货根本不敢上那几种贵的。

  

我也着急,每天都想法子把保温箱子怎么能再 保温的好点,再加个 棉垫再包上几层塑料布,可都不管用。

  

天气热雪糕上回来一会就化了,也影响卖。

  

猴哥急了说这样不行,得买个冰柜。

  

我俩说干就干,还没有电呐,也不想能不能借上电,冒冒失失地就把冰柜买了回来。

  

买完冰柜就去找后面大楼里的保安说帮忙把电给接上呗,给电费钱。

  

大楼里的那个保安看着猴哥,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是谁呀,大楼是你家开的说接电就接电。

  

猴哥碰了一鼻子灰,坐在马路牙子上寻思了半天,说不行我还的上去找。

  

其实到这时才知道身后的大楼里每层都是一个单位。

  

这幢大楼都是建筑公司的,一楼和二楼是卫生防疫站,三楼和四楼是检察院和法院,好像五楼是公司的办公室,记不太清了。

  

猴哥打听清楚了,这栋大楼归建筑公司管,就跑到楼上找办公室的领导。

  

大楼办公室的领导都很有修养的,说话和气告诉猴哥,电线不是顺便拉的,要经过电业局批准。

  

从大楼里出来,猴哥我俩又一筹莫展了,电业局在哪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人家能为了给一个雪糕摊让大公司给拉电线?

  

我俩也在雪糕摊和大楼跟前转悠了半天。

  

抬头看看,从大楼里往外扯根电线出来从空中到马路边的雪糕摊的确不好看。

  

是我们自己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以为从楼上窗口扯出一根电线接个插座就完事了呢。

  

这可咋整?不接电看着进回来的雪糕化的不成样子,别说卖了,送给人家都不要。

  

从摆上木箱子卖雪糕以来,不但没挣钱,几乎天天赔钱。

  

再有猴哥骑着自行车飞快的来回在马路边上跑,车来车往的我也担心他着忙时别被汽车刮到出意外。

  

真犯愁了,眼看一天天越来越热,买雪糕的人也越来越多。

  

要是没有电别说挣不着钱,就是买来的这个新冰柜的钱都得搭进去。

  

前段时间在封神榜买的小房子拆了搬家的费用,批冷饮摊费,还有之前我俩回了趟老家,猴哥又去了一趟西安,加上现在买的冰箱,一家人的吃喝。虽然没闲着干烧烤,可经常被没收东西,几乎也没挣着钱。

  

现在手里也没几个钱了,好不容易弄个合法的冷饮摊,不能眼睁睁的再完蛋。

  

我俩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走到哪算哪吧。

  

又想起城管王姓小伙子说的:人心都是肉长的。

  

不行,猴哥急眼了,他说明天要去电业局找,花钱申请接电。

  

第二天没出摊,我俩打听了电业局就在我们现在的这条哈尔滨路西段。

  

猴哥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座上,就奔着电业局去了。

  

未完待续

  

感谢大家啊,有朋友说太苦了,没想到猴哥我俩遭这么多罪,其实我俩倒没觉得咋的,就是从农村出来不懂规则,横冲直撞总犯错。感谢大家啊,接着往下看,日子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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