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初年,天下大势已定,原本互为主宰的武林各派纷纷归顺唐朝。为了更好的统治武林中的各个门派,唐王李世民发起了三年一次的比武大会,在众头领中选拔出一位武功最强的武林盟主,以此来指挥天下武林。
青州云门山,树木繁茂,鸟语花香,鸟语花香。一条用石头铺成的蜿蜒山路通向山上的山门。山门上刻着几个有力的大字“云门建庄”。山门后面是掩映在绿色中的房屋和庭院。这就是青州最有名的学校,“云门剑派”。自开山祖师顾素敏创立《云门剑术三十六式》以来,云门剑派已历经十五代。顾素敏原本只是青州一个官员的儿子,从小就学习武术。后来家人易手,他一头扎进云门山,向内看。创造了《云门剑法三十六式》后,他收了几个徒弟,在年轻一代的发展下,在云门山上建起了云门剑村,逐渐有了今天的魄力。青州大户紧随其后。
在云门建庄一处气势恢宏的练武场,一群衣着奢华的年轻人手持精美的宝剑,跟随王二贵大师练武。王二贵皱着眉头,教着最简单的入门剑法,偶尔轻声问一句:“你会遇到吗?”?
年轻人累了,气喘吁吁。他们回答说:“师父,太难了。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你可以休息一下。”。
王二贵客客气气地说:“小伙子们,这是入门剑术,团长规定你们必须学会三招才能休息。”。
年轻人一个个顿时叹了口气,哭了出来,抱怨着一切,抱怨着家里的父母为什么把自己送到这样的地方。
正在这时,远处有人叫王二贵:二贵哥,过来一下。
王二贵突然看到哥哥李园在叫自己。他急忙向年轻人挥挥手,说:“先练好自己,我马上回来。”。
王二贵走到李园跟前问道:“兄弟,你点的是什么菜?
李园笑着说:“嘿嘿。”教学怎么样?
王二贵皱着眉头说:“这是一份艰苦的工作。不知什么原因,领导安排我教这些人剑术。这些年轻人都是城里的大家族,不能打也不能骂。教一个普通的入门剑术就像服侍一个爷爷。
李园道:“小弟莫怨。这些年轻人都是我们云门剑派的大贵族。他们不仅送了很多学费,还每年给云门剑派捐几万银子。只有他们,我们才能保持建庄的贡献。
王二贵哼了一声说:“师兄说的,小弟也懂,所以只在你面前说说,小弟,真羡慕师兄教的另一群徒弟,个个都能吃苦,教起来太容易了。
李园低声道:“这些弟子才是云门剑派精挑细选出来的真正接班人。你和我的兄弟就这样被选中了。光大学校能指望你教的那些人吗?”?说到这里,我想和弟弟商量一下!
王二贵说:兄弟,说出来也无妨。
李园说:我家里有些急事。这几天不能来建庄教徒弟剑术了。对我来说太麻烦了。想请小弟抽时间帮我照看徒弟,给点建议。
王二贵说:没关系。我的弟子和那些没有的是一样的。我会照顾你的。
第二天,王二贵敷衍地跟他指挥的一大家子人说:“你自己先想想,我马上回来。”。
弟子早就迫不及待地为自己琢磨,异口同声地回答:“师父,请随意离开,只是弟子怕偷懒。
王二贵“哼”了一声,来到了李园师兄的练武场,这是一个靠近悬崖的非常不起眼的地方。一群衣着朴素、大汗淋漓的年轻弟子,整齐划一地练着剑术,动作如流水般赏心悦目。
王二贵看了一会就去找徒弟,抬脚踢他。他说:“你这个傻瓜,有没有人像你一样玩剑?”剑术讲究轻与轻。内有方圆,外有干坤,处处暗藏杀机。它可以不经意间夺走人的生命,无形中夺走人的灵魂。如果你看不到街头艺人的剑术,那就不用来我云门剑派学习了。早点回家。看我怎么用剑。
之后,他顺手接过弟子手中粗糙的木剑,当场打出了云门剑法三十六式。气势恢宏,全身被剑影包裹,招招致命。他被所有的门徒惊呆了。
不远处,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正在扫地,但他被迷住了。男孩咽了口口水,心想:真希望有一天也能练成这种剑法。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一块土掉在了我身上。团长最小的女儿王艳儿笑着跑过去对男孩说:“王小牛哥哥,我找你找了好久。请和我一起玩。我被我爸整天关在门里练剑术烦死了。这破剑法没什么好学的。最后我爸同意让我出来玩。让我们去收集鲜花和水果。
王小牛看着王燕儿那如蝴蝶般认真的眼神,又看了看手中的扫帚,犹豫着说:“可是我们还没有扫完地,劈完柴。如果主人后来发现了,他会受苦的。”。
王燕儿道:“你怕什么?这位小姐只是想让你今天陪我玩玩,看看谁敢阻止?”。
和她一起来的护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这个没爹没妈的小男孩,让你和她一起玩,是你对小姐的祝福。其他的不用担心。我会做到的。”。
王小牛小声说:我有爸爸有妈妈。
护士不屑地说:“爸爸妈妈小小年纪能把你扔在我建庄门口吗?主人看到你的可怜后收留了你,并给了你一个名字。不然连名字都没有,真是恶业的宝贝。
这是又一个六年后,王小牛已经成长为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他学习了36种云门剑法,每天都在刻苦练习。
又能帮剑庄处理一些江湖事务,不知不觉成了云门剑庄竖起的一块闪亮亮的招牌,也是大家公认的掌门接班人,此时王燕儿也长成了俊俏的大姑娘,青州城里的大户人家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王小牛与王燕儿朝夕相处,自然也对王燕儿暗生情愫,屡次托师傅去和掌门提出此事,掌门总是避而不谈。终于有一日,掌门宣布了王燕儿的喜事,却是传统的比武招亲方式,所有本门适龄弟子都可以报名参与,直把王二牛激动的感恩不尽,王二牛心想:掌门毕竟还是向着我的,放眼整个剑庄,所有适龄弟子中只有我剑法最高,掌门可能也是良苦用心,等我娶上燕儿,我一定要为剑派的发扬光大做出更多的事,莫要辜负掌门的良苦用心。
到了比武招亲的这一日,整个剑庄布置的喜气洋洋,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演武堂内,掌门与青州知府大人端坐堂上,其余宾客及剑庄师叔们分坐两侧,报名参加的弟子站在堂下,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首先由李远师叔宣读比赛规则,大致就是两两对决,点到为止,只能使用本门剑法,不允许作弊之类的规则,如有犯规立即取消资格。
锣鼓一敲,比赛正式开始,王小牛一路过关斩将,凭借高超的剑术引起众人的不断喝彩,比到最后,场上就剩他与另一名弟子路程,王小牛眼露精光,起手第一式朝阳初起,只见寒光一闪便袭向路程,路程来个回头望月,堪堪避过,王小牛的第二式,第三式接着而至,已然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路程只有格挡的份却没有还手的力,眼看王小牛即将攻破路程的防御剑圈,路程突然站定抱剑。
众人纷纷大奇,莫非就此放弃了?
路程口中念念有词,头顶天,脚踩地,归云合一我自逍遥。一手划着奇怪的圈,另一只手中的单剑慢慢刺向王小牛。
王小牛没见过这等剑法,但还是心中窃喜,这路程终于主动进攻,剑法破绽也就出来,我可算赢了。
只听“嗤嗤”一声,路程的剑如鬼似魅抵在了王小牛的咽喉之处,王小牛面如土灰,呆在当场,突然扔下手中的剑,跪下对着掌门及众师叔磕头大声说:本门剑法三十六式,弟子早已熟记在心,路程的剑法并非我门派之剑法,他作弊,还请掌门及众师叔详查。
众师叔却默默不语,掌门“哼”了一声说:这的确是我本门剑法除了那三十六式外的最后三式的第一式云来云往。
王小牛惊愕地说:咱剑庄还有如此绝妙的三式,弟子怎么不知啊?
掌门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没见过的多了,今日你艺不如人,已然败了,不用多问,退下吧。
王小牛听闻仿佛晴天霹雳,顿时泪流满面,嚎啕大哭说:掌门,师叔们,牛儿不服啊。
王二贵突然闪了出来,一把攥起王小牛说:输了就得认,跟我出去吧,莫在掌门,知府大人及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王小牛迷迷糊糊的跟着王二贵出了演武厅,演武厅内响起了热闹的唢呐声,吹得却是那喜庆的成亲曲。
来到一片寂静的断崖边,王二贵搂着伤心欲绝的王小牛说:牛儿啊,听叔一声劝,咱们师叔们都是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的能力众所周知,这掌门之位其实早晚都是你的,只是这燕儿,你虽与她自幼长大,但是天下燕儿千千万,莫一棵树上吊死,咱云门剑派说的好听点,在这青州地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势力庞大,但是官府就是官府,你还得被他管着,你还得求人,掌门也不容易,为了整个剑庄,许多事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王小牛哭着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什么掌门之位,就是要燕儿,燕儿走了,我的心也就死了。
王二贵叹了口气,小声说:这路程其实就是青州知府大人的亲外甥,他娶了燕儿之后就会带着燕儿一起离开我云门剑庄,这云门最后三招绝学,只有掌门才会,据说中间含有剑气,一般人无法阻挡,我们师叔们也是曾经看过一次,掌门就传了他一招,有些江湖事,受制于人,掌门也是没法,燕儿被路程带走了,难道他就不想他的燕儿吗?而且咱剑庄在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排名总处于下风,掌门剑法再好,这后面也有许多官府操作我等不知道的事。据说青州知府大人与皇城专管武林各门各派的李轩大人有点交情,如果暗地里打打招呼,可能会提高点我剑派的排名。
王小牛摇着脑袋,继续哭着说:我不听,我不听你们这些事,我就要我的燕儿,燕儿,我的燕儿。
王二贵见劝说无果,只能厉声说:不管你听不听,你都要接受这一切,你就是剑庄未来的希望,不能为了一点儿女私情不成大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拜堂应该快开始,师叔我先进演武堂了。
演武堂后院的一间内堂了,大红的喜字贴的异常鲜红,燕儿身着大红婚服,打扮的如花蝴蝶一般,头上蒙着红盖头,一对龙凤造型的红蜡烛正闪着红红的光。
突然听得后窗轻轻异响,一条人影便翻了进来,王燕儿掀起盖头喝问:是谁?
“是我,二牛”
“二牛,你怎么进来了,你不是比武输了吗?”
“燕儿,你跟我走吧?咱们远走天边,海角天涯,叫人找不到的地方。”
“本小姐为什么跟你走?”
“燕儿,咱两打小认识,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你喜欢我有什么用?你拿什么喜欢我,你还是咱们剑庄收留的的呢!”
“那个,那个,可是路程,你根本与他不熟,为什么与他成亲啊!”
“爹爹定下的规矩,路程又赢了你,我为什么不与他成亲,我与谁成亲关你啥事,你又没赢,你赶紧走吧,莫叫人看着,小心把你撵出师门”
“路程要带你离开剑庄啊!”
“离开剑庄更好,本小姐早就想出去透透气,而且听说路程舅舅就是咱青州府知府大人,家境自然不差,你赶紧走,再不走小心我不客气了”
燕儿星眸圆睁,手上已经握着一把精巧的银色小短剑,王二牛见劝说无果,心如灰死,又疾步翻出窗外。
夜色中一轮明月高挂,演武堂里灯火通明,乐器齐鸣,野外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山崖边落着孤独的泪,仰天痛饮那苦涩的酒,轻声唱着那伤心的歌谣:曾经对视你那明眸,多少日子的思恋。山风狂吹,吹,吹,吹不断我对你的爱恋。你如那蝴蝶飞舞,风中凌乱是男儿的本色,燕儿,燕儿,你如何不懂牛儿的心,我将失去你,你却如此冷漠的回头,请再看看我,我将远去,不再回头,今生今世,一生一世,天上地下,牛儿远去,伤痛心扉,碎了便碎了。
第二日,整个云门剑庄都知道一个大消息,王二牛走了,不辞而别地走了,走的毅然决然,啥也没带,掌门站在云门山之巅,默默看着远方,长啸一声,如歌如泣。
几个月后,东边靠海风景秀丽的崂山多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每日跟着一名老道士修行,饿了就去海边抓鱼,山中抓一些飞禽走兽,渴了就喝崂山的泉水,天地为家,这位年轻人就是王二牛。
老道士对王二牛说:你仅为情所伤,但胸怀大志,早晚会离开此处,不能入我道门,所以不必拜我为师,做个朋友倒不错,你所习得的云门剑法只算一点皮毛剑法,用蛮力所催,劲到力到,不成大器,忘了也罢,既然你我有缘,老道我传你一些道家内气吐纳功夫,以气御剑,气到力到才是武学至高境界,或许能对你日后行走江湖有所帮助,至于能达到多高境界需要你自己的悟性,只是要牢记我道门一些规矩,不能为恶多端,要多做人间善事,行侠者之大义,要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王二牛郑重地答应了老道,与老道成了朋友,老道便传了他三花聚顶的道家内劲修行方法,王二牛闲暇时就在山野里打坐,吸天地之精华,吐纳日月星辰,修行时候头顶的真气越聚越浓,有时候突然兴趣所至,便折一根树枝练剑,随随便便比划两下,只见剑气四溢,所过之处数十米之内,如削铁如泥的利剑整齐划过,已然达到另一重境界。
崂山群峰间不仅有老道在此修行,还有很多其他隐士在此间居住,这些隐士或看破红尘,或躲避追杀,或追求长生不老成仙之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也没人关心他们的来历,有些志同道合的隐士还经常一起相聚,谈天论地,说古论今,王二牛就经常跟着老道与这些隐士相聚,这些隐士得意时还会互相比划两招,王二牛因此也学会了许多武林秘籍,甚至自己还总结自创了十招剑式,命名为崂山十式。
这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这一日,崂山脚下一条小路上传来阵阵厮杀声,还有兵器相交的“乒乒乓乓”声,打破了寂静。只见一群坦胸露腹,头扎黑色丝带的壮汉,正手持刀剑追逐另一群赶着几辆马车商人打扮的人,另一群商人打扮的人显然已经落败,一路丢下许多尸体,活下来的几个人也浑身是血,拼命保护一个模样俊俏的公子哥疯狂逃窜。
眼看就要全军覆没,几块小石头“嗤嗤”的划破天际直奔黑色丝带的壮汉而去,壮汉们仿佛被弓箭射中一样,纷纷倒地,剩下的一些壮汉面面相觑,突然扭头拔腿就跑,可是更多的小石头迅疾的飞了过来,没一会儿,小路就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剩下那几个浑身是血商人模样打扮的人,其中一个年老者对着空中一抱拳说:不知哪位英雄相助,还请一见,我海鱼全帮上下感恩不尽。
前方灌木丛深处探出一个蓬头垢面的头出来,却是王二牛。王二牛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装作满脸疑惑的问说:是哪些天杀的又在此做伤天害理之事,吵吵闹闹的影响我睡觉,这莫非是此地臭名昭著的飞鸟帮吗?完了,好像闯祸了,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赶紧跑。
老者慌忙说:这位少年英雄请留步,老夫是海鱼帮副帮主,今日与帮中弟兄护送一批海货运往内地,没想到碰到这帮飞鸟帮的强盗,请问英雄大名,日后也好相谢。
王二牛揉揉眼睛说:巧了,飞鸟克海鱼,我说了你们莫要谢我,我只是路过,什么也没看见,你们赶紧收拾收拾走吧!
这时模样俊俏的公子哥站了出来,捏着嗓子说:这位少年英雄,好人要做到底啊,你看我等已经这般模样,飞鸟帮的盗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派出更多的盗贼追杀我等,还请英雄周全。
王二牛愣了一愣,说:这位公子哥,你还讹上我了,管我啥事?路过,路过,啥都没看见。
公子哥笑笑说:英雄你是路过此处,一般人还不敢路过此处,说明英雄你有狭义之心,为我武林正义之楷模,如果英雄不继续帮我等一把,飞鸟帮追过来杀光我等,英雄于心何忍,我看英雄器宇轩昂,年轻有为,必为人中龙凤,又何必在此浪费大好前程,我海鱼帮虽小,却也名震一方,是正儿八经官府里在册的帮派,不如随我海鱼帮做些大事。
王二牛挠挠脑袋说:这位公子哥把我说糊涂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帮你们海鱼帮做大事了!我就是一个天地为家的人,活的逍遥又自在。
公子哥突然妩媚一笑,用女声说:小哥哥你就好人做到底嘛,帮我们一把,好不好嘛?
王二牛吓了一跳,差点蹦了起来,指着公子哥说:你,你,你,你到底是男是女?
公子哥突然摘下帽子,一头秀丽的长安飘了下来,“嘻嘻”笑着说:人家可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爹爹说外面坏人多,我才扮做男人模样,但是我看好人也多,好比小哥哥你就是好人,再帮我们一把。
王二牛却看的痴了,无数王燕儿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中盘旋,一举一动都让人刻骨铭心,各种复杂的情感一齐涌上心头,三年过去了,却还是忘不了王燕儿。
海鱼帮的老者轻声咳嗽一声说:英雄,这位是我海鱼帮帮主的千金,江婉儿。我海鱼帮这次护送一批货物去往青州城里程大善人家,这程大善人据说是青州首富,其中有一个儿子还是当地赫赫有名的云门剑派的弟子,叫程路。
王二牛闻声一震说:程路。
老者没有看到王二牛脸有异色,继续侃侃而谈说:我们海鱼帮经常为程大善人送货,与云门剑派也互有来往。
王二牛想了一想,拍着脑袋说:我在此处倒也憋坏了,愿意跟随你们过去转转。
江婉儿听闻连忙拍手说:好啊,好啊,有小哥哥相助,想必那飞鸟帮的盗贼们也不敢造次。
王二牛便随着众人们处理好当下事务后,一起赶往青州城,江婉儿一路缠着王二牛说这个说那个,听王二牛说一些崂山里的奇闻异事,听的津津有味,江婉儿也为王二牛说一些武林趣事,江湖传闻。
时间过的很快,没几天他们便赶到了青州城程大善人家,王二牛打扮成伙计的样子,悄悄见到了程路,还是一副公子哥的模样,多了几分油滑与世俗,已经娶了二三个小妾,也悄悄见到了王燕儿,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没有了昔日的秀丽与灵气,有时候抱着一个女娃娃,大声呵斥着那些仆人。
王二牛感慨万分,心中不免失落,美好的回忆,为之刻骨铭心的回忆,竟然掀不起一丝波澜,有时候甚至怀疑为此的付出值不值得,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呢,时间真是一把双刃剑,能把你磨砺的啥脾气也没有,也能带给你其他的东西。
回去以后,王二牛便加入了海鱼帮,帮着海鱼帮和官府清缴了飞鸟帮那帮盗贼,又娶了江婉儿为妻。没两年,因为海鱼帮帮主感到年事已高,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愿意子承父业,喜欢游山玩水,花前月下,王二牛便理所当然的成了海鱼帮的掌门。
这又到了三年一次的武林盟主大会,本来海鱼帮并不想去,去了也是个摆设而已,少林、武当、峨眉、青城、全真、崆峒、四川唐门等等这些每一个都是当地响当当的大派,再加上背后官府的照应,去了也就是垫个底,但是今年竟然在青州云门山的云门剑庄举行武林大会,据说这都是青州首富程大善人的功劳,花费了颇多的黄金白银打点上下,这也许就是王燕儿嫁给程路的原因吧。
王二牛心想:这离得不远的事好歹也去看看,瞧瞧天下武林,长点见识,开开眼界也好。
王二牛背负长剑,领着江婉儿与几位得力帮众,奔赴青州云门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