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室内待了好几天,住在一个僻静的小屋里,甚至注意做饭。我用iPad下载了5个关于烹饪和烘焙的应用,饶有兴趣地思考着。看完菜谱,不知不觉转过身,开始关注关于餐厅的电影。《吐司》 《饮食男女》 《燃情主厨》 《巴贝特盛宴》 《美食、恋爱和祈祷》 《朱莉与朱莉亚》 《深夜食堂》 《深夜食堂》 .印象最深的是日本的《深夜食堂》。
《深夜食堂》的小餐馆老板脸上有一道伤疤,从额头到脸颊。电影中没有解释他所经历的事情。饰演他的小林薰说:“老板不露脸,尽可能隐藏自己,让客人尽可能放松。”他每天午夜12点开门,早上7点关门,夜深人静时忙个不停。一个迷失在墨色中的中年人,一定有着难以向他人诉说的浩瀚往事。这是他与世界对话的方式。做生意很真诚也很简单。重点是一碗猪肉味噌汤套餐,剩下的就是客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餐厅那么小,对面是一张窄窄的餐桌,对面是一个只能一个人转身的厨房。人与人之间没有距离,这个碗和那个碗的热气彼此无法区分,让人身心僵硬。这个让人猜测却始终没有答案的老板,调节着城里人的百感交集。每个人的故事都是一个接一个,但他从来不讲自己的过去和现在。也许,最黑暗的痛苦,最明亮的幸福,都应该藏得很深,说出来的时候,就会变了味道,就像樱花落地,不会有原来的颜色。
《世说新语》拍了两部电影。第一部由三个故事组成,都是女性。在《那不勒斯面条》中,一个年轻的女人,玉子川岛,以富有为生,当她没有钱的时候,爱上了职员西田楚。突然,她从一个死去的富人那里得到了一笔财富,并立即赶走了她可怜的爱人。这个故事看起来相当老套,但玉子的语气却相当“价值观”。她讽刺不想分手的西田楚,“多愁善感,还太年轻”。其他女人问她:“暂时没有别人的钱我能活吗?”她斩钉截铁地反驳道:“钱没有好坏之分,只是从一个主人变成了另一个主人。”大都市的玻璃幕墙反射出五颜六色的色彩,美之下冷。这是“人生赢家”能看透的世界吗?
玉子对沉默的老板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初晓不合适,对吗?”老板轻声说:“有时间再来吃铁板意面。”这似乎不是一个答案,但很遗憾,经历了许多沧桑。玉子和西田的爱情不是从一盘意大利面开始的吗?她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是在这个小小的午夜食品店?
看着《论婚姻》,突然想知道开启哲学哥白尼革命的德国伟人康德是怎么吃的。我以前读过他的传记。我大致记得他每天5点起床,7点以后开始上课。在演讲之前,他几乎每天都会向选定的朋友发出邀请,与他们共进午餐。午餐很长,要花半个多下午。在这样规律的生活中,午餐占据了他三分之一的时间。他的厨艺有多好?你午餐时谈论什么?思想家的用餐习惯和巷子里的“午夜食品店”有什么区别?以前没注意这些细节,现在突然有了寻根的兴趣。
我手头有四本康德传记,再看一遍才能大致了解。原来,伟大的哲学家康德不会做饭。他雇了一个男仆,他是个好厨师。康德与来访者的晚餐“很少涉及哲学”,大部分时间都像《论优美感与崇高感》一样,谈论着各种奇闻轶事,以及“饮茶、抽烟、喝酒、烧煤”,充满了烟火气。
康德的很多朋友都是独身主义者,“食物”和“颜色”是完全分离的。在这场漫不经心的闲聊中,康德逐渐沉淀了一条规则:“一个人不必结婚。”他的好朋友希佩尔专门写了一篇文章《深夜食堂》,断言“适合结婚的人只有三种:傻瓜、恶棍和牧师。牧师习惯于受义务的约束。恶棍希望他的妻子不忠,而傻瓜相信他的妻子是忠诚的。”康德不仅深受这位“闺蜜”的影响,还为已婚男人担忧。他在《深夜食堂》的后记中写道:“女人可以眯男人的眼睛。朋友结婚,就是你失去这个朋友的时候。”我心中有这样一个阴影,以至于康德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是犹豫不决。他曾经暗恋过一个“受过良好教育,面容姣好”的寡妇,但从未表白。这个美丽的寡妇到处拜访亲戚朋友,后来“嫁到别处去了”。几天后,歌德看中了另一个“塞维利亚女孩”,他经常寻找机会“和她在一起,不掩饰对她的爱”。但这一次他还是“犹豫了太久”,和女孩启程回家。“她在塞维利亚边境,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向她求婚”,但当然最后她还是死了。哲学家的爱真的太难了。难点在于他的人生理念:“让女人爱上自己,并不是证明自己人生价值的重要方式”。
0103010中的女孩梅被男友抛弃,身无分文被留在东京工作,这让她在大都市喘口气。第一天晚上的工作结束后,她去二楼铺开她的床,疲惫地叹了口气躺了下来。望着窗外的晨光,在最窄的建筑阴影下,有多少辛苦?人生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就像电影里说的:“有时候我觉得很好,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真的很好?”
生活中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真诚。真诚走过的所有风雨,都会画出一年一度的年轮,为你的内心增添越来越大的力量。什么是权力?大概是“该哭的时候哭,该闹的时候闹,该笑的时候笑而不语”——看0103010,这句话留了很久。(梁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