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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代有一本书,与《资治通鉴》不相上下,一般认为是帝王之书。这本书就是范祖禹写的 《唐鉴》 .据说北宋理学家程颐非常喜欢读《唐鉴》,他评论说:“三代之后,再无此议”;宋高宗曾说:“读了《资治通鉴》,我们知道司马光有丞相的度量;看了《唐鉴》,知道范祖禹有劝谏的手段。”   

  

  范祖禹是司马光的弟子,他们的历史观高度一致。他们都关注历史上的抗乱、兴乱、废乱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团结等问题,都渴望从历史中找到一些可供后人借鉴的东西。司马光在编撰《资治通鉴》时,将《唐纪》赋给范祖禹,范祖禹对唐代各种史料进行了“长编”。随后司马光对“长本”进行了增删、修订、删减,最终形成了《唐纪》。《唐纪》有81卷,比《汉纪》的60卷长。   

  

  唐朝成为 《通鉴》 里着墨最多的朝代,可见司马光、范祖禹对这个朝代的经验十分重视.   

  

  在撰写《龙编》的过程中,范祖禹提取了关于“成败迹”的必经段落,然后加以评论,“皈依正义”“多余”写了《唐鉴》这本书。   

  

     

  

  与《资治通鉴》同名的作品   

  

  #宋朝人眼中的唐朝   

  

  《进唐鉴表》,范祖禹说出了自己写作的初衷。他认为“唐朝如夏以商,商以周”,所以“离监狱不远,看一眼就容易看出来”。宋朝人如果想学历史,首先选择的是唐朝的历史。   

  

  在范祖禹时代,宋人对唐朝形成了比较一致的看法,例如认为唐政之失在于“三纲不正”.程颐说:   

  

  “汉朝的统治对唐朝来说太多了,汉朝的轮廓是积极的,唐朝充满了思想。”   

  

  再说一遍:   

  

  “唐朝有一个世界,比如贞观、开元。虽然名字叫志平,但也有易迪之风。没有父亲、儿子、君主和大臣。”   

  

  认为唐朝的治理还夹杂着北朝之风,唐太宗以后,唐朝出现了“三纲不正”的问题。就父子而言,逼迫退位,纵容李欺负,都涉嫌杀父弑君;就君臣而言,安史之乱后,藩属地区不服从朝鲜的命令,河北就像一个外国。宦官长期控制着禁军的军权,能够随意废掉皇帝。自唐德宗以来,政务一直极其黑暗;对于夫妻,武则天先后伺候唐高宗父子,杨贵妃也娶了唐玄宗和寿王。作为创业之王,唐太宗不仅杀了李元吉,还占领了他的妻子杨,这与匈奴的习俗没有什么不同。   

  

     

  

  《唐鉴》原本是写给宋神宗的,所以范祖禹特别关注“君刚”问题;这本书聚焦唐朝君主的行为,对他们进行评价和批判,指出他们非凡的智慧和愚蠢。   

  

  与程颐一样,范祖禹也认为唐朝政治混有夷狄之风。   

  

  03010年初,有记载唐太宗欲起兵反隋,恐其父高祖李渊反对,遂与裴济等人暗中献晋阳宫杖奉高祖,祖犯斩首之罪,以逼其同意造反。范羽批评“可惜唐太宗有济世之志,却不知仁义”。他不仅不懂得君臣之义,还陷入了父亲的罪恶,更谈不上父子之义。当然,唐高祖自己也有问题。他以裴济为荣,明知对方是隋朝宫女,却从不拒绝。而且,起义之初,高祖曾经臣服于突厥,想助人为乐,不顾体面。作为企业家,汉高祖和唐太宗没有考虑到后世的影响,所以范祖禹说:”   

  

  唐世人主无正家之法,戎狄多滑夏之乱,盖高祖以此始也。   

  

  “后来唐朝每一次乱局,都免不了要讨要不同国籍的士兵——唐肃宗依靠回纥平息安史之乱,而唐僖宗则利用沙陀镇压黄巢。   

  

  0   

  

  如果说《唐鉴》意在“回顾”历代王朝兴亡的一般规律,那么《唐鉴》则侧重于近代前朝的直接经验,也就是它们在视觉上的区别——   

  

  前者是“历朝通鉴”,后者则仅仅是“前朝之鉴”。   

  

  其次,《唐鉴》更倾向于“不统一”论,司马光也强调这本书“不是《资治通鉴》拨乱反正就建立褒贬的规律。”《资治通鉴》李有着明显的“敬王”倾向,多次宣“正月为王”,通过将楚王、吴王记为、等来保卫名存实亡的周朝。《唐鉴》去掉了这一层意识形态,承认战国诸王、五胡十六国、五代十国君主。他们去世后得到了什么样的谥号,《通鉴》据实称之,不再通过改名来褒贬。比如北齐的皇帝   

,各个昏淫残暴,《通鉴》仍称之为“高祖”、“显祖”、“世祖”云云;石敬瑭称臣于契丹,屈辱地割让幽云十六州,但《通鉴》并未擅自给他加恶名,仍是像后晋史书那样称其为“高祖圣文章武明德孝皇帝”,以此来表明石敬瑭活时安居高位,死后风光大葬的现实情况。这说明《通鉴》坚持客观的历史叙述,不把意识形态、史官褒贬夹杂在史书中,历史是怎么样,史书就怎么写。

  

《唐鉴》则深受《春秋》的影响。宋朝人认为唐朝的问题在于“三纲不正”,所以武后以母夺子,张后以妻凌夫,致使朝政混乱;当时“君纲”衰弱,故而藩镇跋扈,宦官弄权,所以“重振三纲”就像《春秋》的“尊王”一样,成为《唐鉴》的基本价值观。

  

《唐鉴》复兴了已经被《通鉴》扬弃掉的《春秋》历史观,重新将道德观念和意识形态引入历史之中,其最显著的后果就是对武周的评价。

  

  

# 《唐鉴》为何否认武周的存在?

  

在历史上,武则天于嗣圣元年(684年)以太后的身份临朝称制,又于天授元年(690年)以皇帝的身份改国号为“周”。直到神龙元年(705年)她才因政变而退位,重新称太后。

  

武周政权在历史上至少存在了15年,与王莽的新朝相当。

  

在记载到这两个政权时,《通鉴》虽然并未单列《新纪》与《武周纪》,但依然把那些年所发生的事系于“ 王莽 ”和“ 则天顺圣皇后

  

”之下,并且采用了他们的年号。王莽国覆身亡,没有谥号,故而《通鉴》直呼其名;武则天退位之后,又活了几个月,死时被唐朝追谥为“则天大圣皇后”,可见《通鉴》并未通过去除帝号、贬低爵号等方式来否认新朝和武周的存在。之所以没有称王莽和武则天为帝,只是书中一贯的写法而已――例如,南齐萧宝卷、南陈陈叔宝,在《通鉴》里也都没有被称为帝,因为他们亡国之后分别被封为“东昏侯”和“长城公”,故而《通鉴》沿用他们最终的称号来叙述――这说明,在《通鉴》里并没有去除年号、更改名称以便寄寓褒贬的写法。

  

《唐鉴》则不同,范祖禹认为武周是一个伪政权,对其不予承认,将武则天的国号与年号一并去除――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系于唐中宗名下;认为在唐高宗驾崩之后,历史就进入到唐中宗的年代。

  

在《唐鉴》里,范祖禹对这种写法进行了说明,他批评《史记》和《旧唐书》单列《吕后本纪》、《则天皇后本纪》的写法,认为这样写有违《春秋》的原则。在《春秋》里,即使鲁昭公被三桓驱逐出国,遭到废黜,《春秋》依然将史实系于昭公年下,并且在后面八年中都记载昭公流亡乾侯的事,直到其离世为止。《唐鉴》效仿这种笔法,将唐中宗视为被驱逐的鲁昭公,在684年武则天将中宗废为庐陵王之后,《唐鉴》仍在名义上保留他的皇帝身份,并且将武周时期的事情系于唐中宗名下,在每年的开头都写作“

  

帝在房州 ”,以模仿《春秋》的“ 公在乾侯 ”。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武周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政权,这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武则天废黜唐中宗是否合情合理合法,这是书生们清谈辩论的话题,历史学家却不必参与其中,他只需要如实记载当时的情况即可。《通鉴》虽未立《武周纪》,但它对武周政权不予置评,并未矮化这个政权,也不曾否认它的存在。《通鉴》依然沿用武周的叫法,称洛阳为“神都”,称年号为“天授”,记载到神龙政变时写作“复国号曰唐。”承认武周存在过的事实。

  

范祖禹则认为唐中宗继承唐高宗的皇位是天经地义,“《春秋》吴楚之君不称王,所以存周室也;天下者唐之天下也,武氏岂得而间之?”在春秋时代,诸侯的称号都要由天子策封,吴楚之君没有称王的权力,故而《春秋》贬其为子爵;在唐朝,皇帝的位置是以父传子,武则天没有废黜唐中宗的权力,所以《唐鉴》不承认武周。对此,范祖禹还说:“

  

臣复系嗣圣之年,黜武氏之号,以为母后祸乱之戒。窃取《春秋》之义,虽获罪于君子而不辞也。

  

相比于《通鉴》,《唐鉴》在这里开了倒车,它为了捍卫所谓“大是大非”的价值观而不承认历史事实。要知道任何价值观、任何意识形态都是有历史性、相对性的,宋朝人认为“三纲”是万古不易的天理,我们却已经视其为封建糟粕;我们又怎能知道自己所坚信的价值观在未来一定能站得住脚呢?因此,在历史中真正万古不易的东西是事实、真相、史实,而非历史观、价值观或史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