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鸡蛋(散文)
自从有了菜园,一有时间就干一两个小时,拔草,施肥,浇水,捉虫子等等。在菜地旁边建了一个木屋,在木屋里喂鸡之后,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鸡舍离我家有两三英里远。站在外面,你可以听到他们唱歌或说话。“这是大黄漫讲课”,“这是麻花姑娘哼着小曲”,“这是小黑大”鼓噪出来.”听到我的话或脚步声,小鸡们已经挤到门口了。门一开,他们都飞了出去。我进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他们的作业:“黑老大重生”“福建新娘做得真好.”小鸡们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我切菜叶,拌米糠,打扫鸡舍。
做完这一切,我常常一个人坐在花园里,看着天上的鸟儿飞翔,看着脚下的水流,看着小鸡们放松下来,希望它们下蛋。第一个彩蛋出来的时候,我拿在手里,研究了又研究,玩了一遍又一遍,挥挥手,用手机拍了拍,脑子里闪过那句话:一点阳光,亮了我的眼睛。
鸡生蛋,一点也不懒。有时候皇冠满了,几个蛋窝在一起,像多肉的蘑菇,又爱辟邪。他们让我想起了自己莫名的思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摇曳迷茫,我的奉献在哪里?有时候我羞得抬不起头。
儿子上了大学,家里只有两个人吃饭,鸡蛋吃不完就开始往外送。朋友,李三,你有10块,他有20块,送他们到尽善尽美,拿回篮子表扬他们。
时间久了,鸡越养越多,成本越来越大。我想尝试用鸡蛋换米糠。附近有一家叫“好商量”的超市,店主夫妇都很善良。我开门见山:“我家有鸡,我想跟你寄售一些鸡蛋,可以吗?”店主问:“多少钱?”我说:“正宗土鸡蛋在外面卖十五六块一斤。我的十四块钱怎么样?”女店主回答:“家里没有鸡蛋。”她称了十一个鸡蛋,一两公斤,一公斤十二元。我收了她十三块钱,顺便给了一两斤芋头。“你怎么敢这么贱?”她坚持要付钱给太郎。我语无伦次:“我自己种的。你想要什么?我没有在里面放肥料。试试看。谢谢你买我的鸡蛋。”
有了这不寻常的十三块钱,我觉得自己得到了第一笔稿费,第一次钓到了花背鲤鱼,第一次登上了居庸关长城。这是鸡群发的工资。我该如何奖励他们?
我把卖鸡蛋的喜悦贴在网上,以前的一个同事留言:下次如果鸡蛋多,卖给我。几天后,我发了二十块。同事接过鸡蛋,羡慕地说:她的一个同学,最终的理想是在农村买块地,种粮食蔬菜,养鸡喂鸭,读书写字。我说:“如果在城市可以这样生活,为什么一定要去农村呢?”她拍拍我送的白菜,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收获。”意思是我种了环保蔬菜喂了鸡,劳动没有白付出。
都说冬天是下蛋的淡季,但是鸡都过得不错。几天后,他们聚集了很多。有些人往往以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为目标。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是想把鸡蛋拿到市场上去。我想象着坐在市场的一个角落里,旁边放着鸡蛋和广告,等着他。广告是这样写的:“家里有一群母鸡,一天下三四个蛋。鸡以米糠、菜叶、贝壳粉、鱼虾等为食。他们吃饱了,无所求,看天,晒太阳,洗沙子,玩得很开心。主人自给自足,少量卖鸡,鸡由鸡养。春暖花开,山高水长。”
举着广告词求教,一个同事边看边笑:“别卖给我。每次下乡都买几斤,但不一定是真土鸡蛋。”并且马上给了我一笔买鸡蛋的钱,说以后吃不到的东西都卖给她。三言两语,她买断了我们母鸡的产权。之后很多人还是想买。好像我的蛋成了皇帝的女儿,我就嫁不出去了。问题是,如果蛋是皇帝的女儿,鸡就成了皇帝。那么,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