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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行业的销售赚钱,做什么电销挣钱

“通话时间越长 胜利希望越大”

每个人每天都会接到100到200个电话,而且往往在晚上八九点结束。根据客户的回复,他会将客户标记为初级意向、准意向、无明确意向。“每天大概会有五六个初级意图。如果你幸运的话,会有两三个潜在的意图。”你拖的通话时间越长,胜利的希望就越大

“每次成交,都是一次马拉松”

一开始,客户贷款4-5万元,可以拿到3000-4000元的佣金。一个月只要卖出4个订单,就很容易赚到一万多元。和一个客户在一起,他花了最长的两个月,对方终于来公司借了50万,但这还没有打破记录。同事和一个客户甚至持续了一年

“每天那么多人走,又会有那么多人来”

在公司,他的业绩一度达到前三,然后开始下滑。新人有动力,老人成了“老油条”。“这个行业门槛低,流动性大。一个公司除了两三个人是稳定的,其他两三个人都被淘汰了。其余的都在等着辞职。”他一直明白,这个行业不会长久,将来会面临改革,会越来越严格

吴想从手机里拿出180号码卡,也就是说每天不会有200多人接他的电话。晚上,他穿着拖鞋从滨江路附近的小区走到天仙桥北路。上班族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涌向地铁站。如果他不辞职,他只是在这个时候下班。

2016年,来到成都后,吴湘进入了一家贷款公司。他的主要工作是通过电话向客户推销贷款。根据系统分配的电话号码,每天分配200笔贷款.声音温柔,责骂不还,广厦总会有“收获”。只要每个月结三单,一个月就很滋润了。然而,这种生活是一成不变的,他越来越累了。

“不干了,开烧烤店?谁知道呢?”面对成都商报记者的提问,吴翔没有明确的回答。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回到他一直说话的办公室。

入行

实战首月每天盲打500个电话

不能骂客户是红线

加入电话营销大军,吴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2016年8月,他从甘肃陇南坐火车到四川成都,去了一家车贷公司。工作简单快捷,就是把卡放在车里,大部分生意成功都靠运气。他每晚9点出门送卡,三环内竞争激烈。“我认识的公司有四五十家,一个地下车库里有五六家贷款公司。”吴襄形容这是一场“阵地之战”。你唱歌,我上台。无效版本太多。三环外的郊区是发放小卡的最佳区域。当你坐地铁到达目的地时,“先别慌,不然同行会把你的卡扔了”,他直到凌晨2点左右才开始往车里插贷款广告。

他没工作一年就辞职了。后来他在招聘网站上发简历找工作,但是要求不高,所以想找一份吹空调降温的工作。“最好是朝九晚五休息一下,工资4000元左右。”他接到了十多个电话,大部分是房地产经纪人打来的,但他没有选择。2017年3月,他选择了一家贷款公司做电话营销。“这一行有点积累。”。

虽然今年才24岁,但吴湘看起来有点“成熟”,说话很慢,也不急。他说这都是彻头彻尾的。一进公司就被送到北京实习,主要学习如何不让别人挂机。不能把电话里骂客户当成红线,这也是工作上的第一课。吴湘透露,有真实案例。他们公司有人因为在电话里骂客户被带走半天。“对方上门时,公司不敢上前。”实战第一个月,每天打500个电话,系统分配的号码在系统里出现了大段。“它几乎失明了,一个电话挂了,另一个电话接通了。”他说,手机转过来就接通了,电话来源不明。当时他以为不能让对方挂电话。

经过反复训练,他们也掌握了一套规则。对于陌生人,简单问一下有没有贷款的需求;对于已经贷款的人,告诉他。现在有优惠政策。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只要对方问‘怎么做’,基本上就有希望。这个时候他们应该上门咨询,进入公司大门,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半。”每天打完电话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第二天,公司会在晨会上开始总结分析客户。

t-size:15px;">铁律


办公室里说方言罚款100元


号卡会定期更换


在北京那会儿,普通话已经是办公室的通用语言了。“如果被抓住说方言,公司规定是罚款100元。”吴想解释,公司还是不时会有客户上门来,如果里面一群人在说方言,这样给人的感觉肯定不太专业。


电话背后的这群人,个个都衣着光鲜。每天上班,除了西装笔挺,皮鞋还必须擦亮。吴想就准备了两套西装,一套是自己买的,另一套是交了300元,公司发的。


刚进入公司,每个新员工会拿到一张电话卡,这些都是公司统一买的新号,办的199元的套餐,电话话费则是从工资里扣除。“都是买一些新号段,如果是老号段,很有可能是同行卖出来的,都被标记过‘电话销售’,这样就不利于工作开展。”吴想说,即使这些新的号卡,每隔两三个月还是要更换一次,每个人,每天会分到100到200个左右的电话,要打完这些电话,往往要打到晚上八九点。“少打一个电话,公司会扣罚5元钱。”打不完,没人肯走。根据电话里这些客户的回复,他会把客户标注为初级意向、准意向以及没有明确意向。“初级意向每天大概会有五六个,运气好的情况下,准意向会有两三个。”在给这些客户打电话时,永远不能先于客户挂电话,把通话时间拖得越长,就意味着胜利希望越大。


进阶


祝福短信频繁轰炸


每月成交4单工资就能过万


入职第一个月,零成交纪录很正常,两三个月之后,才会有所收获。对于那些准意向客户,两三天就要打一次电话进行回访;初级意向客户,十多天必须打一次电话加深印象。“只要有节日就必须发短信,周末也不例外。”吴想说,短信模板都是定制好的,只需在结尾加上自己名字。到了节假日,这些给“张哥”“王姐”的祝福短信比给自己爹妈还频繁。


他告诉成都商报记者,刚开始那会儿,一个客户贷款四五万,他们就可以拿到三四千的提成,一个月只要能够成交4单,工资过万是很轻松的。“不过,一个客户如果没打够12通电话,想让他上门来洽谈,基本是不可能的”。这也成了他们疯狂打电话的原始动力。


吴想还记得成交的第一单,“当时周末还在家里睡觉,对方打来电话说要办贷款。”他当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捂住手机话筒,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讲贷款业务。第一个客户是一个别克车主,当时贷款4万用于家里装修,这一单不大,但让他尝到了甜头。


在工作之余,他也接到过同行打来的电话,接到这些电话必须扮演成客户,认真倾听。“不能挂,一定要和他聊一下,相互学习下。”他说,这时候就要看看同行都采用哪些话术,如果有比较新的方法,下次就可以活学活用。


同行是老师,客户也是老师,在和客户聊天时,他们也经常会“不耻下问”。这些客户中,有的做建筑工程、有的做装饰装修……各行各业都有,这时候就需要了解他们的行业动态,这些知识也可以作为下次电话销售的谈资。跟一个客户,他曾经最长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对方最终来公司贷款50万元,但这还没有破纪录,同事跟一个客户甚至长达一年。每次成交,都是一次马拉松。


行业


门槛低 流动性大


被骂是难免的


天府广场附近一处办公楼里,办公室刚刚装修结束,吴想和同事就搬了进去,200多人挤在一间大办公室里。1.2米宽的办公桌,放着一部座机,吴想只有在中午吃饭时才能歇口气。在公司里,男生比女生多,差不多占六成。他透露,每个组都是“7+1”,1个组长,7个组员,年龄都和他差不多,1992年到1994年这段出生的占了多数。


他们的客户,年龄段则在30岁到55岁,“来办贷款的,男的多女的少。”吴想说,在北京那会儿,办贷款的都是公务员。回到四川后,咨询办贷款的主要是一些生意人。拨出电话后,被骂是难免的,有时气不过,他们也会想一些“对策”,直接一点的就是挂掉电话后,换一部手机,直接拨通对方手机号码,咆哮一番后挂掉、关机。


在成都两年,吴想除了公司和租住的小区,其他区域都不熟悉,“没时间去,每天下班回家收拾完就是晚上11点了。”在公司,他的业绩一度做到了前三名,不过去年8月业绩开始下滑到10名左右。新人有干劲,老人都成了“老油条”。最后,他辞职了,一起辞职的是整组同事。如今他只留下了一张名片,上面的头衔是“高级客户经理”。但他说,这样的头衔在办公室里一抓一大把。“这个行业门槛低,流动性也大,一个公司除了两三个人是稳定的,另外两三个被淘汰的,其余都是等着辞职的。”他也见惯不惊了,每天那么多人走,第二天又会有那么多人来。


在这个行业浸润久了,他也从一些老人那里慢慢学习,2011年到2016年,这个行业还是比较好做的,客户什么也不懂。“现在他们学精了,在三四家公司之间反复对比。”他说,自己也不能做什么,只能保持好的心态,另外就看运气了,“三分归元气,七分靠运气”。但他一直明白,这个行业做不长久,而且面临着改革,今后也会越来越严格。


离开之后


找人合伙做生意


不再从事电销行业


不断传输来的号码


远远没有尽头


今年4月,吴想从公司辞职,和朋友商量着一起做点事。


其实,在步入社会之前,他在一所职业技术学院学习机械制造。2015年,学校安排实习,他和同学来到无锡一家工厂进行精密仪器加工。名字听上去有些高大上,其实就是一线操作工。厂里总是雾蒙蒙的,切削液的味道让人有些难受。实习期间,每月工资只有三千多块,厂里的“元老”也不愿教授技术,藏着掖着。“可能上班两三年才有机会接触这些技术,前期都是在一线操作。”让他下定决心离开的是,隔壁车间曾发生一次安全事故,他的同学也在一次事故中丢掉了一根指头。


坐着火车,从无锡到了成都,一天两夜,恰好碰到春运高峰,这次长途旅行之后,他再也没有打算去东边。转车回到陇南,在老家镇上,他耍了几个月,“镇上没什么产业,时间过得很慢。”身边的朋友,学历大多和他差不多,做服装的、开奶茶店的、当服务员的,混得好一点的同学本科毕业后去了国企上班,每个月拿到手有8000多元,但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生活。直到朋友介绍他来到成都做贷款服务。


同公司的小袁和吴想一样,也没在电话销售行业待太久。“将近一年就辞职了。”小袁说,电话销售死板、没有技术含量,“只要是个人会打电话、会说话就行,话术都是有专门的一套”。辞职后,小袁开始跑贷款业务,每天拜访两三个客户,但这种面对面打交道的业务,比躲在电话后面更有挑战。


辞了职,吴想住在滨江路水井坊附近一处老旧小区,刚刚交过房租,他还能再撑一段时间。他和朋友商量着,开一个烧烤店或者去工地上卖盒饭,反正再也不会去电话销售公司上班了。“那种生活太枯燥了。”走在锦江边上,吴想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上班了,他却满不在乎,手臂撑在栏杆上,露出一个文身。“哦,是罗盘,人生还是要有一个方向。”他说,每天重复着拨打电话,最终还是让他发现,不断传输来的号码,远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