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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亮哥是个小太阳 玩具创业达人娟姐

梁哥哥是我的大学室友。白白胖胖,戴着黑框眼镜,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馒头’,因为他特别喜欢吃馒头,在学校举办的吃馒头大赛中,他曾创下了独自吃40个馒头的记录。当时震惊了全校。

肖敏是我们的姐姐,也是我们学校的文艺部部长。长相甜美,开朗活泼,是很多师兄追求的对象。平日里,我喜欢写一些感慨。我如愿加入了文艺部。后来,部里吃了晚饭,允许人们参加。我没人,就跟梁师兄去了。

梁师兄说:‘这位部长姑娘很准时。’

我说,‘算了吧。’

梁师兄撇着嘴说,‘信不信由你,她会成为我的女朋友。’

我不屑地说,‘狗都信。’

梁大哥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等等,这个好像有问题。

不知道梁大哥是怎么爱上肖敏姐姐的。我只记得有一天晚上梁师兄气喘吁吁地跑回宿舍,手里提着四袋糖。我、老张、馒头一人一只手,四个人把整个宿舍楼都送出去了。

大家都以为梁哥要结婚了。

毕业一年后,梁师兄与师姐结婚。

作为伴郎,我和老张、汕头一致认为,梁哥上辈子一定做了所有的好事,不然怎么会娶到这么漂亮的姑娘?

婚礼上,梁大哥穿着西装,满脸幸福。靠近娇小的姐姐肖敏,她们挽着胳膊,慢慢地向我们走来,越过青春。

老张说,‘你哭馒头了吗?’

馒头抹着眼泪说,‘狗哭了!’

梁哥哥紧握姐姐的手,深情地看着她心爱的女孩说:“我以为……”

台下鸦雀无声,大家都沉浸在欢乐的空气中,每次都看着这对情侣。很多女生提前拿出纸巾擦眼泪。

梁师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说,‘我忘了。’.我忘了我的话。

每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老张在地上笑着打滚。

这一刻,我觉得大家都很开心。

2007年夏天,我去深圳跟一个远房表亲学销售。人生坎坷。也是在那段时间,我养成了喝酒的习惯,而不是抽烟,因为我买不起。梁哥来找我好几次,每次我拉他喝酒,他却从来只看着我喝,劝我少喝。当我问他为什么不喝酒时,他笑着说肖敏修女不喜欢他喝酒。我也笑了,然后每次都喝醉了。

年底了,梁哥又来找我了。头发乱蓬蓬的,胡子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刮了。

我开玩笑说:‘怎么,你改了犀利哥路线了吗?’

梁师兄不说话。

我们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哥哥梁依旧不说话,只是喝了一口。我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和他喝酒。

一个人的时候,不敢喝醉。即使你喝醉了,你也应该保持清醒。没什么,只是找到回家的路。孤独的人喝醉是一种奢侈。我不敢喝醉,因为我知道梁大哥要喝醉了。我会带他回家。

我们直到午夜才走出酒吧。黑暗寒冷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偶尔,几股冷风吹过地上的纸片,在空中盘旋几圈

便不知了所踪。我们冻得瑟瑟发抖,原来的几分醉意似乎也抖去了些。


没走多远亮哥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我拍拍他的后背,他突然哭了起来。嘴里一直说着:她走了,不会回来了。


亮哥跟小敏师姐离婚了。


我一时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后来亮哥告诉我,其实两人早在10月初就办理了离婚手续。至于原因,亮哥不想说。


每个人都不能完全理解他人的痛苦,分担也不行,我们能做的,就是陪伴。让他们知道,你还有我。


08年夏天,我去上海出差。为了在回去的路上不至于太闷,便想着买几包瓜子带着。路过一家咖啡厅时,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竟看到了小敏师姐。为了验证自己没有看错,我进去点了杯咖啡。果然是小敏师姐。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生活的沧桑。我想她过的一定很辛苦。


她也认出了我,我们彼此没有讲话。


换班后,我想和她说几句话。她似乎明白我的意图,故意走的很快。我喊了几声小敏师姐也没有用。我有些生气,愤愤的大声说:"你为什么抛弃亮哥!"


她走了几步后蹲了下来。脸埋在怀里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了昏黄的路灯下,蹲在路边哭泣的亮哥,想起了那个西装笔挺的亮哥,想起了被忘词逗笑的小敏师姐,想起那天大家充满幸福的脸庞,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幸福总是那么的促不及防,悲伤却总是那么的命中注定。


小敏师姐罹患渐冻症,这是我在电视上才听过的病,是绝症,治不好的。她了解亮哥的性子,也坚信亮哥会一直陪伴她,但她不想连累亮哥。


回深圳的火车上我已无心看窗外的风景。我似乎感到世上所有不好的的情绪全都压在了我的心头。我想告诉亮哥,但小敏师姐不让说。这是她最后的请求。


我买了很多酒回家,这样喝多少都行,再也不必担心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变的恍惚起来,业绩也越来越差,老板没日没夜的训话,我忍无可忍,一气之下辞掉工作。买了去山东的车票,我要把所有事实都告诉亮哥,告诉他人家姑娘还爱着你。


在车站看到了迎接我的亮哥。白白胖胖的,戴副黑框眼镜,脸上干干净净的,全然没了之前的颓废感。看到这样的亮哥我一时心软,没说。在车上我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再三思忖下。我想还是要说,因为小敏师姐是个好姑娘。


我准备到亮哥家就说出事实。


一进亮哥家我呆住了。餐桌旁坐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看到我们,她站起来热情的打招呼。


亮哥笑笑说:"这位是小芳,我女朋友,我们准备今年冬天就结婚。本想晚点说,给你,老张,馒头个惊喜的。嘿,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哈哈哈。"


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晚上,我拒绝了亮哥的挽留。在一个破破烂烂的旅馆里住了一夜,就坐了去上海的火车。


那时的小敏师姐下半身已经不能动了。我告诉她亮哥过的很好。她没说话,只是不停的流泪,我也一样。


08年冬,亮哥和小芳大婚。


西装笔挺的亮哥,脸上挂满了幸福。身旁依偎着娇小的小芳。亮哥紧握着新娘的手 ,深情款款的看着心爱的姑娘,说:"我曾以为,春天在原野里采木棉,夏天在繁星下扑流萤,秋天在园子里摘果子,冬天在旷地上打雪仗就是幸福。直到遇见你,我才慢慢明白。幸福并不等同于快乐与欢扬,她更像一个不聪明却善良的孩子,不明媚,不招摇,甚至有些呆板。虽然有时会觉得她钝钝的,傻傻的,但就像甘醇中的一丝苦涩,像窝在躺椅里晒太阳,暖暖的,很踏实。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在,就是好的。芳芳,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吧!"


新娘羞赧低头,两人紧紧相拥。


大家鼓掌欢呼,几个年轻小伙子在一旁高兴的吹着口哨。这是所有人的狂欢,这一天,我失去了一位朋友。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是小敏师姐的妈妈发来的短信,说:苏敏走了。


身旁的老张硬拉着我跳舞,我一边笑一边泪如雨下。


辛福就像一个不聪明但善良的孩子,虽然有时呆呆的,傻傻的。但就像甘醇中夹杂的苦涩,像窝在躺椅里晒的太阳,暖暖的,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