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真理教”,在小说《笑傲江湖》中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作为“江湖伦理”的叛逆群体,他们真的做到了。他们太棒了,他们没有朋友,他们非常害怕自己的人民。
在整个江湖上,提起他们,不管有没有处理过,都是又怕又恨,通常都是咬牙切齿,称之为“魔教”!当然,骂的时候,如果混一口浓浓的痰,会更有意识。
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样一个有着黑烟和黑烟的组织,这样一群恶毒而又精彩的人,竟然好“训”.
在过去的十年里,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为了“领袖”的宝座辗转反侧,中间出现了一个“连弟”。但是,“日月教”团伙其实可以做到“真心支持”。无论谁掌权,他们都可以“为当权者而生”。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敏感?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天生的吗?
“前任我行时代”,兄弟的时代
当任我行第一次成为领袖时,“日月神教”的“规矩”并没有那么大。这方面最明显的例子是两朝元老童百雄。
在“日月神教”中,老儿女绝对是“老资格”“老干部”。虽然这个老男孩在死前被杨莲亭打败了,但他直到去世都没有享受到“光明使者”的退休福利。
但童百雄还是一个“老同志”。当他第一次成为来自任我行的领导人时,他是一位光荣而正直的长者。
虽然他追随东方不败创建了反任我行教,但他对“日月教”的未来负有主要责任。因为当时由于身体状况,任我行已经不适合担任“领袖”一职。
这一点后来得到了任我行本人的承认。
当任我行第一次成为领袖时,宗教中至少“十长老”(含以上)级别的干部总是与“兄弟”相称。尤其是童百雄,因为他的年龄,任我行总是叫他“童老”。
这个“老男孩”和“老男孩”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很多人应该看过一个著名的笑话:普通人老了,大人物也老了。
如果任我行叫他“老男孩”,那就是把童百雄当成在黑木崖守了多年门的老保安,或者是在黑木崖厨房做了多年饭的老厨师。
任我行知道童百雄反对,后来又拒绝帮助他回来,仍然称童百雄为“童老”。可见,任我行虽然嚣张跋扈,但还是懂得团结同志,愿意和下属打成一片。
你看,他从西湖梅庄的“黑牢”出来后,除了当年背叛他的人,他对新吸收的下属的态度还是很接地气的。
看谁叫“兄弟”,甚至差点跟令狐冲“义结金兰”“八拜一谊”,好险没让自己女儿任盈盈的爱人成为“叔叔”。
而被囚禁后,“日月神教”的新长老上官云,也以“上官兄弟”的身份说话。他还纠正了上官云满嘴跑“屁股”的习惯。
这样看来,至少在“前任我行时代”,“日月神教”的风气还很正常,领导干部还可以是“兄弟”。
但这一切在东方不败篡夺王位后开始改变。
东方不败时代,下属的时代
,虽然东方不败时代的研究资料很少。然而,根据现有资料,我们可以看到,东方不败刚刚就任“领袖”
时候,“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是烧的挺旺盛的。他对“日月神教”的体制,还是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的。比如“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口号,就是由他提出来的。
而且他早期也应该领导着“日月神教”,做过不少大事的。
不然他“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正教中人是不会那么爽快的承认的,大家也不至于一提起来他的名号,就吓得哆嗦。
这一切都证明,东方不败至少曾经也是努力过的。
而且黑木崖上的“成德殿”,“泽被苍生”牌坊一类的建筑,应该都是东方不败掌权初期的产物。
也许是因为心里明白自己得位不正,所以觉得心虚。也许是吸取任我行太过于信任自己,才被暗算得教训。也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
总之从东方不败掌权开始,“日月神教”的领导干部们,就不能再跟东方不败称兄道弟了,基本上全都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属下。
当然,童百熊是个例外,他还是可以叫“东方兄弟”。所以尽管他为东方不败造反砍过人,为算计任我行出过力。但东方不败篡位成功之后,他依然还是“长老”的职位不动;太没眼力价儿!
但也正是因为童百熊的存在,证明了东方不败亲自掌权的时候,虽然“上下之分”已经变的严格了起来,但还属于正常的上下级关系。此时“日月神教”的干部们,还不至于被呼来喝去的为奴做婢。
因为这个时候,一来东方不败还是算是一个有抱负,有武功,有能力的“三有”教主。二来,任我行见那种跟谁都称兄道弟的管理方式,难免会助长“哥们儿义气”,造成“日月神教”内部“小团伙”滋生林立。
东方不败自己,就是靠成立“小团伙”的方式排除异己,为自己“谋朝篡位”扫清了道路。
平心而论,此时的东方虽然有些崖岸自高式的骄傲,但好在他有那个能力和自信镇的住这个场面。
所以这一段时间,应该是“日月神教”最兴旺发达,上下级关系最和谐的一段时间。
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以及正教中人提起来就瑟瑟发抖的威风,应该就是在这段时间打出来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不败的精力和兴趣,满满的都转移到了《葵花宝典》上去了,开始研究“天人化生,万物生长的要道”去了。
于是,杨莲亭出现了。

杨莲亭时代,全是奴才
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相识的经过已经渺不可考。
但杨莲亭的出现,对“日月神教”各级干部精神文明的摧残,无疑是毁灭性的。
因为东方不败相中杨莲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杨莲亭足够卑劣和无能,造不了他的反。可是卑劣的人最大特点,通常都是想尽办法让别人比他更加卑劣,以此来提高自己的优越性。
杨莲亭无疑是这一类人出类拔萃的代表性人物。
无论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爱”的有多深,“爱”的有几分。他都没有办法给杨莲亭一个公开,且让人信服掌权身份。只能让杨莲亭以“总管”,这种奴仆首领的身份执掌大权。
然而像杨莲亭这种没有德行,没有能力,也没有贡献的人手握大权,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因为他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服众。
比如说童百熊,他可以说他为神教流过血,他为教主拼过命……
但杨莲亭呢?总不能说他给教主暖过床吧?
于是,杨莲亭很精明的,选择了另一个方向来打破自己的尴尬处境;那就是提出并强行推广,他的“忠心大于一切论”。
顾名思义,“忠心大于一切论”的意思就是,对教主忠心不忠心才是最重要的,其它都不重要。
对教主不忠心的贡献不值一提,对教主不忠心的能力不值一文。
反过来说,一个人再怎么一无是处,再怎么卑劣无耻,只要他表现的“忠于教主”,那么他就是值得肯定的,他就是光荣正确的。
当然,“忠心”方面杨莲亭是无敌的;都跟东方不败“忠”到一个被窝里去了,这个还有谁能比?
靠着“忠心大一切论”,杨莲亭不但在“日月神教”站稳了脚跟,还获得了排除异己的理论资本。
他通过不断抬高神化东方不败的教主身份,来强化自己的权威;教主的一切都是神圣的,那他这个教主御用“男宠”,自然也就是个神圣的光荣的了。
然后他还要求“日月神教”上下人等,主动献出更多的“忠心”,提倡吧“忠心”挂嘴皮子上,表现在一言一行上。
这么一来,杨莲亭等于明目张胆的,打断了“日月神教”所有人的“脊梁骨”。
因为这个时候,通过溜须拍马来表现自己的“忠心”已经成了必须。不肯阿谀奉承,已经成了对教主“不忠心”的铁证。
这时候的“日月神教”上下,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学会拍马屁。真正有气节,有本领的人,如曲洋和任盈盈,都选择纷纷选择离开黑木崖避祸。剩下的人,都被杨莲亭打碎了膝盖,磨灭了原则,成为不敢抬头的奴才了。
但是奴才虽好,就是嘴里没有真话。
后来任我行卷土重来,打上黑木崖的时候,收拾这帮奴才,竟然比“一口气儿上五楼”还轻松!
甚至东方不败还没死的时候,这帮人已经乖巧懂事儿的,跪下迎接“新教主”了!
说好的“为教主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大家集体选择忘记……

后任我行时代,主子被奴才带坏
通常意义上讲,大家都都只感叹主子坑奴才。但是实际上来说,奴才坑起来主子,也是毫不留情的。
任我行第二次重登教主宝座之后,就是被杨莲亭留下的这帮奴才生生带坏了。
本来他只想打倒东方不败,夺回自己的教主之位,出一口被关在西湖牢底十几年的恶气。
上黑木崖之前还训斥上官云: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当我是秦始皇吗?
结果夺取大位之后,成百上千的奴才们齐声高呼“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彻底把老任给捧晕了,忽然觉得“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好像也不错……
东方不败鼎盛时期都完不成的任务,他突然觉得自己能搞定了。
一意孤行非要“明攻少林,暗袭武当”,搞的自己都众叛亲离了,还懵然不知,沾沾自喜,要不是他死的早,下场绝对不会比东方不败好到哪里去。
“日月神教”的教众,从最开始的“兄弟”,到后来的“下属”,直到后来的“奴才”。
金庸用一个武侠门派的方式,像我们展示了一群最初江湖上最骄傲的“礼教叛逆者”,沦落为一群跪倒在“权势教化”脚下,跪出来“快感”,再也不敢抬高挺胸的标准奴才。
虽然小说是虚幻的,但却揭示了人性有迹可寻的集体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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