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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打工仔,创业兴家打工仔

爱与恨

世界上有一天,大地之下有土地,有头三尺高的神。眼中有泪,心中有血。我宁愿来个身体打击,千古罪人,让大家评评理。世界上没有理由。正义在哪里?我姐,她太令我失望和心寒了。帮派,屡次推我反我,上有蓝天,下有黄土,灯几千年,火几千年。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出入,我愿意去十八层地狱,绝不超生。

我姐姐,她是我父亲的养女。其实在我心里,养女是个女人,她也是我姐。她从小就在同一个锅里吃饭,同桌吃饭,跟同一个爸爸妈妈的妹妹没什么区别。

虽然我是妈妈自己的,但不知道是八字带来的还是其他原因。从小就不被妈妈喜欢,在几个姐姐中也总是低人一等。后来几个姐姐长大了,成家了。只有在家里跟着父母的时候,我才明白香味远离气味的道理。在两位老人眼里都成了香馍馍。每次回来都像贵宾一样,说话都带着一点心动。我只是个烂狗屎,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1994年,我结婚成家。在什么时代,我妈为我的婚姻做了决定。她说她带走的那个人没有我的那份。她也想相信外人不会相信我找到的一个没有父母的女孩。她身材矮小,相貌平平。我相信,上辈子的婚姻是注定的,五行八字的人生是命运口述的,虽然她各方面都不好。但是结婚后,我妈总是刁难儿媳妇。她经常对自己的鼻子吹毛求疵,给婆婆和儿媳制造麻烦。我的妻子对我和这个不安分的家更安静,她经常忍受她的羞辱。当她是牛和马时,她不抱怨。他们没有给我活路,我也没有让我轻易死去。当时哥哥大学才毕业一年,妹妹还在读中学三年级,也就是三年级。我想分开住。我妈说,你,爬田埂的乌梢蛇,看看你的梭子。要是你有XXX凶就好了,然后他说,如果你们分开,你姐姐和你哥哥会让你失去你的手。姐妹高中三年,中专(要说可以长期交,可以上个专科,而专科就是三年。结果你三年都没看。说白了,那张纸你可以买)两年。时间来到了1999年。当时学校推荐江苏太仓工作,我感觉这个家一天到晚充满了火药味,随时都是无中生有的吵闹。

2000年的清明节即将到来。虽然是个小节日,但中国传统是去坟前飘纸祭祖,国家也祭拜烈士扫墓送花圈。在那些日子里,天气晴朗,干燥,多风。(我们当地叫吹杨树风)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入土为安的东西。虽然是一个小小的节日,它在节日的兴奋中依然厚重,但我的家依然躁动不安。一场灾难正悄悄降临到我家。三头猪(约130-40公斤)在清明节前一天早上没有进食。我去兽医家拿打针的药。其中两人在下午死亡。晚上吃完饭,爸妈又吵又闹。村里有邻居,XX,在我家。如何说服他们不听,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和往常一样,我妻子在晚饭后打扫了家务。俗话说,人吵架,猪吵架就卖。天火不乱烧,人命不乱受。成了一无所有的穷人。

当时我姐看到老人没房住,可能跟我借了点钱,2005年才还。哥哥和嫂子也给了我一些钱,所以我要感谢哥哥和嫂子,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就没有给过他们。历经千辛万苦,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盖好新房。只有路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不经过的人永远不知道痛,只知道在大树下乘凉。父母都六七十岁了。他们怎么能买得起天空,承受一切?农村习俗搬进新房子做酒,亲戚朋友会同时到场祝贺和送礼物,尤其是最亲近的人必不可少。上次哥哥结婚,姐姐也来了,还表示打算跟着送礼物。是父母安排的。这一次,我进了新房。我妹妹的名字不在我的礼物册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清楚的记得我们还把家里的床单被子挂出来说是他们给我的。它还在那里。我希望房子修好了,度过这场大灾难,会有一个安静的家,和以前一样,一如既往。老马不死,老性存在,牛屎不送马屎,(形容词不骂人)整天吵架。后来姐姐去她爸爸家跟我说不认得他了。他是你的父亲。他没有抚养你生下你。承认与否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生活的自由。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来敷衍我。

在吵吵闹闹中,哥哥姐姐总是怀疑我们对父母不好,也不知道父母对他们说了什么,尤其是妈妈最不生气,只要她心里有问题,就会无中生有地撒谎,到处胡说八道。相反,是第二个老人.一旦腊月到了新年,在冻雨下是做不到的。我和老婆带饭去加工粉丝,回来过年。当我们天黑回到家时,第二个老人已经吃过晚饭了。我妈说我们煮的汤在锅里,我们就煮着吃,听着声音煮,意思是你不要倒。

重做,老婆说这汤还好吃,我本不想说,只是我老妈太过分。我说你笨,煮过肉吃你都吃不出来。煮过腊肉有很大的味道,但肉没有一块,就一锅汤。老婆还不相信她们会这样说不会吧。吃完饭老规矩老婆照列收拾碗筷,菜刀上还粘着一小块很薄的腊肉这才相信。后来更是变本加历,明目张胆,做是有我们的,吃是没有我们吃的,哥、妹都出来工作了,和老妈说的恰恰相反大不一样,反而这样对我们,在这种环境下又过了三年。


2005年的春,正是农村双抢又收又种的季节,我们请了一个木匠在家给我们做家具,他是我外婆家那边的人,以亲喊亲(就是亲连亲)我叫他表哥。忽然二老不给我们在一起分灶另过,木匠跟我们在一起,一天下午,我和老婆干活回来,他跟我说,你们要注意,你哥回来了,和你爸妈们在一起鬼鬼祟祟,窃窃私语一下午。管他们的,我答。后来又见村支书和委员也来了,幺婆也到了。我就知道终于要分家了。吃过晚饭,他们就叫我过去,没叫我老婆她也跟过来,我说你来干啥,你回去,我进屋村支书叫我坐下,我哥表情很难看首先发言,叫我把以前的事讲讲,我是这么对老的,我不想吵架,讲以前的事谁都有理而且不会有结果,反而弄得一团糟。没必要讲也讲不清楚,我答。要怎样做就怎样。不行,得讲讲以前,我哥又说。既然要讲你们几个讲,我走,只能往前面走哪能往后面看,你是回来吵架吗?支书发言说你兄弟说得对,只从前面走,不是什么也办不成,二老提出来另过。行,一个月拿多少,说个数。老爸说他能做他自己做。行,田土随便你们做,剩下我去种。他们说了田土和房屋,田土没要多少,房屋占一半。基本没什考虑,早有计划。老妈要跟我哥,要我哥养她老,老爸只好跟了我,打烟囱的事不想说它,只是觉得我哥处理事情有辱他的学历,不知是什么东西蒙蔽他的智慧。分家后,我想这回该清静了,哪知我想错了,没受灾前,我们一家四口,种16亩田地日子过得紧巴巴,我有预感那些钱我老妈给了我姐,每年都要拿肉事米给我姐,这事老妈作主,她说了算,我们没有发言权。一头猪几乎占一半有时还偏多。也导致一般8月后几乎天天吃素,家中凡重农活都落在我肩上,我身体虚弱老是生病,瘦骨如柴。后来也证时了这回事,我妈亲口说出来的。


分家后老妈老是悄悄来拿我的东西,什么都拿,不是一回两回,时间长了肆无忌惮,他们不够吃拿点也无所谓,关键是他们自己的都吃不完。都变成钱拿给我姐,我有负担,有老婆孩子,我也要过,给我姐我哥打电话他们不但不管还骂我二老吃到好多,是吃不到多少,全都到我姐手中。更使我妈变本加历。半明半喑都拿,从不挑剔,见什么拿什么。有几次直接叫老爸来看,老爸只是叹气。到了2007年,实在没办法,我给我老爸讲,老妈这样,我只有去打工,老爸流泪说,你们去,我给你看到这个家。


下半年,收完地里的农作物,无心在栽种,走头无路的我就踏上南下的火车,去福建投奔我的一个表哥打工去了,小孩只好丢给他舅舅带,唉,整得个家不像家,谁能体会,当时打工是一天上十二个小时,不包吃住,月薪一千元,计时包月,押一个月的工资,找好工作租好房还不到一个月,上班第二十七天晚上厂里通知新进员工每人领两百元生活费,第二天早上十一点过接到表姐家小孩电话,三舅,外公死了,死在坡上,当时整个人都朦了,大脑一片空白,犹如五雷轰顶,老爸是我全部负责,人不但死了,还死在坡上,想去想来打电话给我姐,心想给我拿拿主意,哪知我想错了,异想天开。给她说老爸死了,不但不帮,还说我你晓得老爸死了,感觉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我一句没说就挂了电话。试问老爸是我整死的吗?你们不但不管还这样,老爸在家我在福建,离你近还是离我近,平时你们什么都不管人死全部怪在我头上。接到电话去找部门主管,主管说这事得找老板娘,我带你过去,老板娘说这情况你们还差一天才一个月,你们也知道押一个月的工资,她打电话办公室主任核实我们昨晚领生活费后说,这样,特殊事情特殊对待,我给你们八百块办完事情回来,家里带过去的钱一个月基本花光,我们就那八百块钱就回老家,谁知道其中的辛酸。


人生地不熟,时间还不到一个月,连车站在何处都不知道,语言不通,那边的人都讲闽南语,不是那边的人普通话都不标准,夹杂着家乡的口音,南腔北调,刚出来的人很多都是过猜,别人给你说几遍你也弄不明,十一点半,也没心情吃饭就上路,好不容易找到汽车站,都快下午1点了,到厦门下午1点20的车,那里离厦门较近,也有300多公里,买好票等车,车从厦门开过来,左等右等都不来,车站方面说是堵车了,当时的交通没有现在方便,具体什么时候到他们也不知,大家只能等,人心慌慌,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等得不耐烦,好不容易上了汽车都下午三点多了。车上还未下车,老婆对我说,晓得厦门火车站在哪里,别慌,一般都是公交车1路汽车站到火车站,下车在说。


坐上汽车一路狂奔,因为晚点,相对来说还是开得比较快,但在快也要3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地方,车从一个大门开进去,驾驶员大喊:集美到了,下车。叫完就走了。因为是当地闽南语,听不清,不知是集美还是厦门,其实集美也属于厦门,只是离厦门汽车总站较远,集美在大陆,而夏门汽车总站在岛上,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站是集美。老婆说到了快下车,好去找火车站买票,边说边站起身往外走。我赶紧抓住她,别忙,我们不清楚,等车上的人走完我们最后走,万一未到终点站下去车走了怎么办。果然下去3分之一就未动,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驾驶员回来又开起上路,半小时后终于到了终点站厦门汽车站。还未下车,就听到下面叫1路火车站,终于不用找不用问了。公交车每人1元,提了一个行李箱,要价五元,能不能优惠点,给三元,不行,少了就下去,这不是敲诈吗?有什么办法,别人一看你。就是外地人,打工仔,而且去火车站都是赶时间,不敲诈你才怪。


厦门火车站,到了,由于早上没吃东西,整天下来就喝几口水,也是筋疲力尽,一路耽搁,抬头看看车站房顶的大钟,19:25。顾不上多想,赶忙去售票窗,到哪里,贵阳,车没走,票卖完了,车是20:18分,一天一趟,你们明天来。傻眼了,站在旁边发呆,一个年轻小伙大约20来岁过来说你们到贵阳,车还没开,没票了,我说你也去贵阳,不,我到江西,我是江西的,我要坐这趟车。我三人就在哪里说着话,那时票贩子较多,来了一个,你们不用等,你们也问了,没票,要走不,走我包送你们上车,一人二十元,上车你们才负我钱。不走还得等一天,一晚住宿加上一天一晚生活最少也要一百多。还要晚一天到,不如走,只要能上车。我说走,我问江西那小伙,你们走我也走,他答。好,你们每人拿三块钱和我去窗口,到了窗口他买三张厦门到豸儿山的票,一人给我们一张,我们先给他车票钱。你们这张票是上这列车的最后一节,前面上不去,上去赶紧找乘务员补票。因为当时火车头不够用这节车箱到漳州就卸下挂在另一列车开往豸儿山,上车赶紧补,别让它把你们扔在漳州。快点,没时间了,车要开了,赶紧上车,送我们到检票口,他说那个地方他不能去,说好的一人二十你们给我我看你们过检票口,票也是你们看着我在窗口买的,不会假。过了检票口回头看他他还在原地看着我们,给他摆摆手他才离去。


根据票面信息我们是17节车箱,也是这列火车最后一节,上车后,整节车箱空荡荡的,就我们三人,节头处门关着还上了锁,想去其他车箱根本行不通,隔着玻璃看见一个乘务员在16节车箱走来走去。拍打过道门他走过来吼道吵什么吵。我赶紧说你把门打开我们过来,不行,你们不能到这边来。为啥?难道你们第一次坐这趟车,到豸儿山的车箱每次都是加挂这列车上到漳州就要卸下发往豸儿山,所以不能过来。我答我们须要补票。到那里干嘛买那票。到贵阳没票了没办法。好吧,你一人去,他们两人留下,行李也不能拿过来,补了票回来拿行李。我赶忙解释道他不是和我一道的,他到江西。哦,你两人到7节车箱找列车长,补完票赶紧回来拿行李。到漳州没回来连人行李都随车箱卸下了。说完才把门打开。


过去后一看傻了眼,每节车箱都是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都要侧着身体走完每节车箱,你想快都快不了,好不容易到了7节车箱,左看右看都不见,别说列车长连乘务员都不见,从这头走到那头,连走了3遍。心中那个急不知道怎样形容,又不知道漳州有多远,万一到了没回去把那节车箱扔掉别说行李,我老婆怎么办,她可是从来没出过远门,别说这跨省过县的。在乘务室看见个穿铁路制服的趴着睡觉,赶紧拍门,站起来一看列车长。补完票把行李拿前面来就在过道上站了二天三夜,也饿了三天三夜,包括上车的那天,虽然火车上有卖,有钱也买不到,你也过不去卖东西的也过不来。当晚在福建就是一夜,到江西又一夜,在湖南又过了一夜。直到第四天13:42才下火车,没时间吃东西,赶紧坐公交到汽车站,晚了赶不上车,汽车站到我们镇上要二个半小时。镇上到家19公里,到家基本上天全黑了。


从镇上坐摩托车到村里,然后走路回去,还未到家,在相邻那个寨子,我们两个寨有什招男嫁女,修房造屋,老人去世等重大事务都在一起互相帮助,还未到家,就碰到邻寨的寨民们在我家吃了晚饭回去,按照当地的风俗,老人去世小辈要下跪行礼,我给他们行了礼他们说你们回去我们明天会来,走后听见他们在悄悄说今晚他家恳定要吵架,我也知道我是啥情况只好随机应变,以不变应万变。


到家了,老妈在屋外,给她下跪行礼,在堂屋给老爸化了纸钱,进了分家后我所属的屋内,舅舅也在,给他磕完头。叫他他也应了也没说什么,坐一会就去了我老妈那边。凌晨三点过钟,我老妈拿起砍柴的刀来打我们的门,门也打烂了,我什么话都没说,舅在,孃在,姐在,哥在,妹也在,没有一个出来打过招呼,任由老妈耍横。后来我知道一切都是我那亲爱的姐幕后操控,暗中抬使。当时老爸喂了两头猪,当地的传统习惯,两弟兄负责二老养老寿终,房屋财产田地冬占一半,老爸我负责,可我姐竟然罢占了一头猪,我还未到家就杀来下祭,分文未给,后来也得到了证实,大家想想,家庭不和,为啥不等兄弟回来就动财产,就是老妈要卖有东西要卖也卖得掉,为啥要在兄弟不知情的情况下动那头猪。俗话说有钱打清酒吃也不会去淌那趟浑水,何况本寨就有养猪场,俗话说得不错,没有锅巴吃,哪个在灶背后转。猪拿去下祭顾她自己的脸面,其他一分未送,说来就是罢占一头猪来下祭,实际一毛不拨,分文未送。尽管她做完做尽。猪羊下祭,孝衣拖地,我还是按照风俗给她置办了孝衣,我不知道她怎么穿上去的,脸红不脸红,发烧不烧,铁公鸡一只一毛不拨还好意思穿上去。


俗话说死者为大,那是我的亲爸,不想让老爸走得不安宁,不想让他老人家死不瞑目,我什么也不说,随她们跳,任由她们整。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快到了会客那天,亲戚朋友会来祭拜随份礼,哥找到我,怎么办。老爸死一切花费我负责,礼桌我们摆一张。收完礼你收钱和礼簿,然后按照你亲戚朋友的名单提出余下给我就行,哥同意,晚上收完礼按照约定也给了我,第二天老爸下葬,一般是第二天天亮才送葬,可是我家是在凌晨一两点钟,而且是我一个人,说是先生说的他们不能去,到现在我都怀疑是我姐搞的鬼。夜半三更,由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也不叫总管通知寨邻亲友,没几个人,又是深更半夜,到处一团漆黑,坟几乎没有垒起来,只是盖到棺木,大概4点钟就回来了,回家在院子里,我老妈,姐,哥,幺婆,还有堂姐夫堂姐,我姐说老妈要走,要去我哥那里,东西要卖,一句话,就是叫我拿钱,各样算下来上万块,连我老爸属于我的那份一起卖掉,说白了就是看到我那点人亲钱,她把钱接过去后并没有交到老妈手里,说老爸做得辛苦这钱我保管,我跟老爸立碑,用瓷砖包坟,石头打桌子板凳,象马场那些那样修凉亭。还叫我去问先生立得不,大概哪时,先生说第六年,也就是属马的年。别说六年,十二年都过去了,整整十三年,别说立碑包坟,连块烂砖头都没有看见她的,要搞清楚那些钱是我的,老爸死了我负责,只有我才有权利支配那些钱,她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米汤,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居然宣兵夺主鸠占鹊巢,把钱据为己有。那可是老爸的血汗钱,老爸没有生得有你,抚得有你,抚你一条白眼狼,拿着老爸的血汗钱游北京逛上海,怎么不回头看看老爸在九泉下瞑目不,闭眼没有。天亮了她还要怎么怎么样,总管也是寨上的,我们喊哥看不下去,直接叫她名字说你这样要不得,不像话,才稍微收敛一点,第二天哥嫂要回去,嫂叫哥拿点钱给我,说他们来吃来喝,他们的亲朋好友来我们破费,我们困难她知道,补助我们一点,哥也拿了,但是我没要,老爸走了,为了老爸大家才来,我能要吗,我再困难我也不会要,也不能要。我也感谢我哥嫂的。可是我姐就不同,一毛不拨,分文未给,还罢占了一头猪,两头其中一头是我的还叫我拿钱买。还说老妈的房子咱办,你们想咱办就咱办。那房子在那个地方是卖不掉,要不然还有房子,我该住露天坝。别说给生活补助,居然连开阳,南龙,龙里,马场,云南的亲戚送礼钱全部拿去,后来那些亲戚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叫我还礼。我姐走的那天把爸妈的腊肉,猪油全部拿走,还是我给他们拿去上的车,外甥吃得家孙能吃不,剩40斤米叫我称一百斤谷子给她,和家里谷子一起拖到村里卖掉,连运费都是我给的。居然一点都没留。也是我这人与世无争,拿走就拿走吧,好男不受娘田地,好女不穿嫁时衣。老爸死这回事情,哥嫂终于明白我姐彻彻底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也没有和她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她说啥就是啥了。我哥也彻彻底底变了样,从不说我什么。


老妈去跟哥后,家里每年都给她交起各样保险及各项应交费用, 每年过年回来,老妈在哪里我就去哪里看她,过完年后又远走他乡,一切风平浪静,对比以前吵闹闹的日子,清静许多。自从老爸死后,第一年老妈在我姐那里看她一次,后来没在她家我就在也没有去。直到2016过完春节,我又出门打工路过她那里,想想姊妹只有今生,没有来世,不能她不仁,我不义,我是男她是女,俗话说长头发,短见识。我不记前嫌又顺道进家去看她,在路上就跟老婆说好,看一眼就走,不在她家吃住,谁知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碰见她家请我姐夫那边一家人在酒店吃饭,亲朋好友坐了几桌,想走又怕给她丢脸,几年不见看到要吃饭要走,对她影响不好,在亲戚朋友面前不好说,吃过饭后,想想以前她的所作所为,始终过不了那道坎,就借故说明天火车太早赶不上车为由离开她家,也让她破费又送我们到车站,当晚在火车站坐了一夜,也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9点过钟登上了南下的列车。我姐心机重,主意多。2017年,我姐要接老妈去她那里,在未经我哥嫂知晓的情况下叫老妈问我要生活费,当然老妈我也应该负责,老爸全部我负责,老妈哥负责,哥每个月给了500元,按当地生活水平也不低,可她还是不满足,贪得无厌,还要想方设法叫老妈回我要,想来个一炮双响一箭双鵰。老妈是哥负责,给生活费我也只能给哥,哪能给你,打电话给哥叫把帐号发过来我每个月转点,他不知内情以为我怀疑他对老妈不好还吼我哪个叫你给生活费,既然她们都开口要了我就给点,况且老妈是自己要跟你,没有哪个分给你,我给生活费理所当然。他生气说,在我这里不用你给,在其他地方在说,看看我姐干的这叫啥事。2018年接她过年,生病晚上送去村卫生室看,回来我几乎没睡觉,一晚要看她几次。好后我们提前出去打工,当时我小儿子们还未走,就根她说我儿子们走时一起去我姐家。在家多玩几天,刚到打工的地方,村委会打电话来说老我家是土地征用户,老妈的养保险可变更提等级,也后第一个月800元,每个月增加100元,1800元封顶不在上涨,想想老妈一个月有这些钱吃穿不愁,就叫小儿子帮她办一下保险手术,我老妈还笑看说他给我跑领到钱还是给他点车费钱。现在的政府办事是你忙他不忙,直到我小儿子车票到期还未办完,还有最后亲属未签字,只好叫他们先走顺便把他奶奶送到他姑妈家,他奶奶说过她要去。过后政府打电话来叫签名我哥离得近叫他签,大概是我哥也尝到了善养老人的滋味,我不该说这句话,我老妈和我姐都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了左右为难的日子不好过,也明白了兄弟以前辛酸。死活不签,他不签,我没法,他是哥,我是兄弟,长兄当父,长嫂当母,我没有资格说他们,也不会说他们。实在没办法,远在他乡刚到又回去不现实,只好请我姐代劳,姐说我给你哥讲,他会办的。哪知碰了一鼻子灰,我哥不给她这个面子。气冲冲打电话给我,他不签算了,我去签,他家两口子如何如何,我对他又要如何如何。你以为每个人都象我怕你,我不是怕你,是尊重你,懂吗?犯得着在我的面前来骂街,后来还不是怕得罪了敬奉得好好的。这是为啥,还不是我哥比我有钱,人爱有钱人。人穷在亲的人都不亲。犯不着在我的面前顾面子而骂街,口是心非的来敷衍我。谁知头天签完名回来,第二天老妈就打电话骂我说,等于你姐给我办点养老保险你还有意见吗,我死了安葬费是你家姐领也轮不到你。无缘无故冤枉我。因为办这养老保险听说死亡时有5万块安葬费,不知我姐和我妈搞什鬼,老妈不是我负责,要出什么问题也在我哥,我哥负责她,就怕我提头给她办养老保险要领她的钱,我儿子给她跑路是理所当然,哪会要她车费钱,可我姐们就是这种人,是准进不准出,一棍子把你打死也免后患,你就不会向她们要钱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杀鸡给猴看,我哥就不会找她要这个钱。说这些我并没有冤枉她,把老妈接到她那里还美名其曰你们不管我管,在生我拿点给她吃,让她安度晚年,实际另有阴谋。你们想想,一个月养老保险1800,加上哥给的生活费500就是2300元,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能吃到多少,还不满足还想问我要,要是我在给500那就是2800了,况且接去扔在家里自己在另一个地方做生意,两地相距十来里远,晚上又不回来,因为是做夜市。实际老妈就是她赚钱的机器,一个月白赚1千多,经常跟我说房屋财产她有一半,田土也有一半,一看就明白,老妈死后有5万安葬费随便弄一下绰绰有余,平时一月一个子不花还挣一千多,脸面也有,老妈她负责的,是她养老送终,来分一半财产理所当然。还这样说我,你就两个儿子,到时候我会收拾你。我不是得不到这些钱污蔑她,对天对地对菩萨,我要贪这些钱财天打五雷轰,句句属实。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要是贪财老爸死时会轻而易取放过她,会等到现在。


第二年春节又快到了,一切照旧,回去经过她家又把老妈接回去,接回去后因大儿子在那里有点事要处理,我又转回去我大儿子那边,处理完事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老婆打电话说老妈病了,你马上找车送到村卫生室去,我立即回来。说完立即回去,最快加上终途转车等因素最快要大半天,过了二小时,老婆说老妈不行,怎么办?你联系车送到镇卫生院,我还在车上。你到镇上不要到医院来,先回去把老妈要住院的东西带来,老婆说。行。刚到家,又接到老婆的电话。老妈减喊得很,医生说我们这里条件有限,最好的药都给她用了,现在没办法,只有转院。都下午六点过了,又下雨,天几乎全黑。没办法只好叫我姐来接,他们有私家车,住在省会条件好。打电话给她说马上来。我在老家19公里的山路,骑着摩托车,由于长年在外,没有雨衣,全身湿透,山路崎岖,大雾弥漫,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镇医院,心想她们早该到了,私家车又不用现找,六十多公里全程高速,半小时就到,哪知居然等几个小时,没衣服换,没火烤,就这样穿着湿衣裤等她们几个小时,到她家凌晨一两点钟,才把湿衣裤脱下放在她家电炉上烤,不知道她们晓得我冷不冷。老妈居然说不用去医院,她没什么事。当时还高兴现在想想都是串通一气来收拾我,下场老天怜悯可怜人,我连个喷嚏都没有,唉,人整人整不到,天整人草不生。


每天都是过年回家,接老妈回老家耍,一切照旧,这年不比往年,由于新冠肺炎到处封村封路,我们提前几天到家未受阻碍,我已有孙女两个,想到她们以后要到镇上读书有点余钱准备买套房子。老妈会做人又承能,死要面子的人。说到,给她们买也行,那时我拖起你们如何如何困难,你姐搬迁买房我给了多少多少,我姐搬迁我都结婚一年多,你私自把一家人的劳动成果未让我知道的情况下给了她。我没找你没愿言,居然还要旧事从提拿出来唱,当时我一家都在场,儿子们不名旧理不说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发现说漏嘴便不在开口说话。刚订好房屋就封村封路了,给姐说好钱不够给她借点她也答应,封路后生活就没那么方便,不能上街,家里也没有啥,就怎样拖着过,但也想尽办法也没有怠慢她,不知是看到我买房,还是怕我给姐借钱,一天无中生有不高兴,总是在找茬,连走我那里的人都要看她脸色,听她空话。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说她几句,当时就和我吵,一气之下不理她,去睡觉。大家想想,她不在家待,而我要在那住一辈子,不可能搞得猪上门,狗不上户,没有一个人来吧。反正她们是见不得我过得好,只要我好过点就会出些怪事,前面我也说过,我那家是有名师指点,高人操控,连我未过门的儿媳妇都让她们当枪弹使,能利用的全不放过。我老婆说你说她,你惹得起她,你看到她不去联合她们整死你才怪,看到你买房知道你有点钱不高兴。我气愤的说来高接高来低接低听天由命。果然预料中的事发生了,我表哥的女儿回家过年,回去要经过我姐那里,老妈在我未在家不知情的状况下,叫我表哥家女儿送她回我姐家,她们本来想还玩几天加上疫情不想走,无奈只好回去便带我老妈去我姐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都到半路了,一切都蛮住我,走后才通知我,我只好打电话叫我姐接她。过了一星期,疫情缓解,到处恢复生产,工厂相继开工,我们订好车票通知我姐,我已买好票,那天就走不去她那里,疫情只是缓解并没解出,去她家要检查登记很麻烦。早上六点过的车,头天夜里三点来钟,也就是凌晨三点,好戏开演,深更半夜我姐打电话给我,问她什么事又不出声,我连问十几声都不住声,我说你在不说话我挂电话呢,她就劈头盖脸骂我老妈回来我又是如何如何的对她不好。说你明天不准走,来给她说清楚,说不清楚别想去打工。纯粹是无中生有。纯粹是互相商量来对付我,买好车票也让我走不成,诚心不让我好过。我老妈提前去了十来天,我妈的性格会等那么久,全是我姐的主意联合我未过门的儿媳来唱戏,大家想想,十来天一字不漏,一句不说,临时还有3小时火车就要开,你去说得清楚?诚心让我走不成,知道买房差钱看笑话,居心何在。还荒唐滑稽地说让我把儿子结婚的钱拿给她,她保管。我能拿给她吗,上回当,淘回乖,一回被蛇咬,十年不钻草,老爸死我那些钱她要保管给老爸立碑,瓷砖修坟,石头打桌子凳子修凉亭,整整十三年,连块烂砖头都没看到她的,我能拿给她,我已交了学费在也不会上当。别说我说话难听,心伤透,心也死,俗话说,棒槌滚进城,三年都成精。没有几十岁也有几十斤。大我五六岁,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十来天你问不到,你要这样做,就算是你没问我接电话你也不能劈头盖脸来骂我,你没资格,不是和我一个姓。后来还在村里面搞鬼,村里面叫我通知她,我打电话给她,喂,哪个嘛,有啥子事。我的电话号码用了几年,这几年都是这个号码联系她。居然说这话,说白了就是不认我,其实我也知道她早就不认我了,不然会这样一而在,在而三。三翻五次的来害我。我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不值她认,不认就不认,希望这辈子不要在相见,我也不会在走你,你也不会在走我,你别以为你对老的好,老爸抬起一大挑腊肉去你那里,你把肉全部拿去叫老爸走开阳哥那里,居然半节都不拿到开阳去,老爸怎么想,我哥怎么想,我嫂怎么想,你也是当媳妇,会这样狼心,让我哥嫂怎样看待老爸,怎样看待你,姑娘吃得,女婿吃得,外孙吃得,儿子吃得不?媳妇吃得不?家孙吃得不老爸死了你还怪我,是被你气死的。现在老爸死了没有利用价值,你自己说好拿我那些在你手中保管的钱给他立碑,居然独吞一块烂砖头都不拿,老妈还有利用价值,一个月还给你挣到一千多。想方设法来搜括家里,我还顾着妈姊妹情份让着你,不说你,越来越过分,我那个地方你不要去,也不希望你去,不要说是看老爸,老爸抚错你,抚了一匹百眼狼。到今天地步是你们逼的,是拜你们所赐,我要让此事传遍大街小巷,在网上传遍全世界。今生今世也不会在踏进你家门半步,要在去你家除非石头开花马生角,海干鱼现身。


亲情,人情,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 天地良心,日月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