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的人找酒不怕重口味,只怕味道不重。重饮料有嚼劲,有嚼劲。喝酒的人不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在与食物作斗争的时候,寻找片刻的平和享受吗?
这样,臭豆腐和臭鸡蛋在饮用者的地方闻起来很香,油腻的兰豆和油炸花生是饮用者的标准配置。有些喝酒的人半夜醒来,突然想喝一杯。家里几乎没有食物,他们在外面也买不到。甚至找几个瓜子也能凑合。我的一个朋友,瓜子不谈酒,但还是吃甜瓜子,令人佩服。
今天就来说说家乡最常吃的三种豆的酒:烂黄豆、煮毛豆、炒豌豆。说起这三种豆,因为是本地生产的,所以只需要加工,不需要购买。在过去,它们是每个家庭必不可少的零食。
烂黄豆是我根据方言发音硬生生地找到了“烂”字。我觉得腐乳是咸的,烂黄豆也是咸的,应该有同样的效果。不仅我写不出“烂”这个字,满街卖的人也写不出来。没有什么能难倒买卖双方。他们不喜欢我找一个词来代替它,而是彻底改烂黄豆的名字。牌子上写着“烂黄豆”,也是方言。这个比喻很柔和,但也很恰当。
当我们当地人说大豆时,我们指的是蚕豆。蚕豆是外国的东西。据说是张骞从西域传入中原的,有几千年的历史。插播一个有趣的故事,小时候住在农村,经常和蚕豆打交道,但只看到干蚕豆,以至于一直以为蚕豆是黄白色的。2008年去南方某城市出差,朋友请我吃饭,饭桌上有一道青色蚕豆做的菜。我深深怀疑它是彩色的,但我没有吃。朋友们知道后都笑了,今天还逗我。
其实你不能怪我。我搜索记忆,再也想不起来家乡的蚕豆有青色的阶段。我只能说品种不同。过去有四个著名的蚕豆品种,分别是宁波、张家口、青海和甘肃。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否还存在。不知道是不是老家其他地方种蚕豆的农民很少。
要说烂大豆,就得把蚕豆的名字改成地方口音。烂黄豆在意“烂”字,意思是长期蒸煮。先将黄豆浸泡,切好,放入锅中,加入盐、茴香、八角,煮至皮软豆烂,入口软。烂黄豆最麻烦的是切口。还记得小时候,外婆和妈妈找了个刀架(在小木桌中间插个刀片)对着黄豆一个个“自杀”。因为麻烦,我家一次能做很多烂黄豆,不能给邻居吃,邻居也能吃。因此,爷爷奶奶和爸爸们喝酒的时候经常会吃到烂黄豆,也不用费尽心思去保存(当时没有冰箱)。
家里做的烂黄豆除了咸味没有味道,小茴香还好,八角好像买不到什么正经货,煮了半天也没有味道。后来爷爷和爸爸想吃烂黄豆,就出去买了。我不知道他们放了什么进去。他们尝起来又咸又可口,比他们在家做的好吃多了。
煮毛豆是老年人另一种常见的酒豆。毛豆是一种未开封的大豆。孩子们喜欢用杆子煮它。烹饪后,他们可以把它从一个豆荚摘到另一个豆荚。味道也不稀罕,就是简单有趣。大豆是我们现在说的大豆、豆油、豆腐等产品的原料。大豆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品种,古代称之为“黄豆”。
我老家种的大豆不多,生产的大豆太小,卖不出价钱。大部分人把每年得到的东西卖给豆腐作坊,剩下的就是自己吃:发芽豆芽、煮毛豆、炖豆子。
煮毛豆有时间限制。你只能在收获的头几天吃新鲜的大豆。选择
毛豆不要煮太多水,不用毛豆就行。煮熟的毛豆不能吃。吃之前让它冷却。热毛豆不好吃。
有人觉得毛豆太多毛了,就把它剥下来,用盐水炖一下豆子,这也是一种开胃菜。我不喜欢。没有那层皮,吃什么好玩?
现在,人们在烧烤店喝啤酒的时候通常喜欢吃毛豆,一根毛豆喝一大口啤酒,看起来就很清爽。小时候啤酒很少见,家里的男人都有白酒陪着,一边喝着白酒,一边大嚼毛豆,跟现在正好相反。家里煮的毛豆大多不算成本。烧烤店的毛豆甚至一盘要十元。如果你放开胃口,你就得干一百元。
不同于烂黄豆和煮毛豆,炒豌豆是最无奈的开胃菜,所以家里找不到喝的,就去炒咸豌豆,努力保证嘴里不空,舌头吃起来好吃。
老家的孩子爱吃青豆。有些豆未成熟时,直接从地里摘下来,脆脆的,略带甜味。炒豌豆的孩子和大人是有区别的。孩子们喜欢吃甜的油炸豌豆。当时人们用糖精炒豌豆。后来他们说这样会让孩子变笨,所以再也没有人炒香豌豆了。用糖?不存在。如果有白糖,最好喝一杯白糖水。
炒豌豆最容易得到,尤其是在冬天。把炒锅放在炉子上,抓起咸盐,翻炒豌豆。记得翻炒,不要烫。炒豌豆之所以是饮者最后的倔强,在于没有汤的浸润,没有汤的东西不香,只是表面咸而已。祖父不吃油炸豌豆。他说白酒最初
就是火,炒豌豆火气又太重,火上加火伤胃。父亲则不管这些,他在意的不是豌豆,而是酒。别说有把炒豌豆了,干拧白酒的事他也干过。干拧,是指没有任何佐菜干喝。以上的三种豆子的吃法,老家人只有下酒时候才会想起。若无兴致喝酒,蚕豆多数时候是等待崩大豆的人来崩给小孩吃,黄豆和豌豆则是贮存于柜间,不会想起。那时候,老家人日常吃的是红豆,可做炸糕馅儿,熬稀粥,可惜,红豆不能拿来下酒,否则三大下酒豆子的地位定然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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