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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婧抱起温岚时,他只有10岁,而她自己还不到17岁。当她第一次去接他时,他甚至没有名字。她亲切地叫他小三毛。后来,当她为他注册时,她说他的前10年太动荡了,他被命名为温岚。愿他余生平安。
然而,抚养了他十年之后,她没想到,最后,她会被自己养大的小顽童带回自己的小窝。
文婧晚上回家时已经十点多了。
厌倦了躺在沙发上,一次应酬喝了很多酒,还是有点迷糊。迷蒙的视线落在照片墙上她和温岚的照片上,我有点想念他。
他在家的时候,遇到她喝酒的时候,总是亲密地给她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然后推着她卸妆、洗脸,然后盯着她在房间里睡觉。想到这,安静而红润的红唇悄悄勾勒出一些弧度,让她的脸更加明亮和扑朔迷离。
看我手腕上的手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温岚以前的兼职工作是接别人的设计案子,挣钱给她买。她一直很喜欢,也一直穿着。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忙碌了一天,也就在这时,她才有时间拿起手机看他的短信。不出所料,有几条未读消息。
小三毛:安静,吃饭了吗?我今天吃的图片很好吃。有机会我会带你去吃。
小三毛:你今天忙吗?你为什么不回复我的信息?
小三毛:你要吃好,少喝。
小三毛:安静?静静姐姐.
温柔恬静的微笑,也只有在你着急的时候,才会叫她姐姐。看着一排排的劝解,似乎能看到她喝酒后面对无奈和嫌弃的温柔脸,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心堵了。
每天都是这样的新闻,不怕麻烦,这让她觉得很温暖。但是当又美又帅的男生看着她越来越灼热的眼神时,她就觉得难过,尤其是在她这个年纪。
“我刚到家。我今天有点忙。我不怎么喝酒。你在学校很好。你应该好好吃饭。如果你没有足够的钱,告诉我姐姐。”完全是姐姐对哥哥的语气。
文婧按照他一贯的习惯给他回了信息。他问了同样的问题,她也回答了同样的问题,这似乎成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在学校收到这个消息后,温岚非常沮丧和恼火。每次他给文婧发一堆信息,文婧都是很晚才回复他,回复总是短短的几个字。
每天,他们俩都在这样的过程中。当文婧回复他并互道晚安时,他们可以放心地放下手机睡觉了。他还想和文婧谈一会儿。考虑到她一整天都很忙很累,他体贴地选择不打扰她的休息。
睡觉前,我习惯从枕头下拿出一张他和文静的照片,看一会儿,然后笑着去睡觉。在我的梦里,她经常微笑着看着他。在我梦见她的那些夜晚,他总觉得那天晚上睡得很好。
温岚的小举动太多了,以至于他落入了室友的眼中。刚进学校的时候,室友们看到了,都起哄问他照片里的美少女是谁。一开始,他们都猜测是不是他女朋友。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
然而,当他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澡时,几个室友总是笑得很亲密。
后来,文婧几次去学校看他。当他的室友知道是他的妹妹时,他取笑他,因为他爱上了她的妹妹。他病了,可以治好。他一句话也没说,无视他们的戏弄。他只是在调笑的室友身上轻轻拍了拍那本书,保守了自己的秘密,藏在内心深处,不想再告诉任何人。
大家都把温岚看做是一个翩翩公子哥,总是好说话,但是他的舍友都知道可以拿他开玩笑,但是不能拿照片里的女生开玩笑,也不能碰他的照片,否则张军的脸会变得比厕所坑里的石头还臭,甚至可能有被当成人肉沙袋的风险。很久以前,他们看到过戏弄安静的人的人是如何被他蹭到地板上的,现在他们可以感觉更好了。
当他处于最黑暗的时候,文婧向他伸出手,帮了他一把。即使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他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却不知道他曾经在黑暗中靠垃圾桶为生。他记得,但并不自卑。如果不是缘分的相遇,他就不会遇到那个又美又亮的女孩,也不会有机会接近她,向晓。
10岁之前,他还是一个睡在桥洞里的小乞丐。他只记得自己被绑架了。他被拐卖的时候还很年轻,连自己的名字和父母都分不清楚。他只记得自己稀里糊涂地被卖给了一个村里的人家。几年的虐待,他忍无可忍,终于逃了出来,在街头流浪了两年。
文婧遇见他的前一天,他在路上捡到了一个钱包。钱包里有几张银行卡、身份证和一叠现金,大约1000元。小乞丐捡了1000块钱,好心还了,但10年后却为他赚到了一个有钱的女朋友。
对于饥饿和贫穷的温岚来说,这个钱包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要他拿了钱,他就不会饿很久。
他拿着钱包回到桥口,在那里他被送回家。他整晚都睡不着,他害怕自己会睡着。他的钱包被拿走了。他战战兢兢地把它放在靠近自己身体的地方。他彻夜未眠,以为身边的流浪汉都被抓了,被打了,小小的心里装着沉重的负担。
第二天太阳升起后,经过一夜的不安,他做出了决定。
小乞丐用垃圾袋把钱包一层一层包起来,把自己安静的身份证拿给识字的路人看。过路人看了看地址,却松了一口气。
给他指了路线。他就靠着路人指的路线,一会儿搭乘公交,一会儿走路,辗转半天才到文静住的别墅区。
门卫鄙视他,驱赶他,他也不知道怎么进去,就一直守在大门边,守到下午的时候,才等到了和身份证照片上很像的那个女孩子骑着自行车归来,然后,他勇敢地跑上去拦住了她的车子。
“你的钱包。”
小小的人儿浑身脏兮兮,衣衫褴褛的就站在穿着一身漂亮衣裙的文静面前,文澜现在想想,都还觉得,他那会儿肯定很糟糕,也难为文静不嫌弃他。
“啊,被你捡到了吗?”
文澜的耳边响起惊喜的女声,他低着头想,她的声音可真好听啊,可他只敢讷讷的“嗯”了一声,音量可能也就比蚊子大点吧。
文静翻了一下钱包,惊讶地发现钱包的钱都还在,正当她纳闷的时候,面前小小的人儿,又低声说了句话,声音很忐忑,仔细听,还有浓浓的担忧和害怕。
“我要来找你,可是我没钱,用了你里面的零钱。”
“没关系啊。”
真是一个小心翼翼又聪明的小朋友啊,文静想。
“你,你能给我一些钱吗?”小乞儿抬头期盼地看着文静,眼里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像被惊惧到的小动物一样。
文静笑了,面前的这个小人儿让她高看。
文静没有说话,小乞儿有些失望,低下头的时候,余光里却看见文静抽了一沓红色的票子塞在他手里,他的心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一样。
他欢快地接过钱,很认真地和文静鞠了一躬,仔细地道了谢。
文静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明明他可以直接把钱取了的,可他还回来了,省了自己一堆的麻烦,可到头来,却更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她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看着他一步一步地离开自己的身旁,在不到五米远的地方,豁然倒下。
也是送小乞儿住院后,她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孩子,其实已经10岁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以长得要比旁人瘦弱得多,这次会晕倒,也是因为一天没有进食,血糖偏低加上营养不良,所以出现了休克。
文静看着病床上的孩子,想到了自家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去了北京的弟弟。
那一刻,文静突然想,既然都是两个孤独的灵魂,那是不是就可以靠在一起互相取暖呢。
她当时就想啊,他没有家,而她几乎可以说没有家人,父母离婚,她自己生活,而他们又能给她花不完的钱,那不如就这样吧,她养他好了,这孩子看着就挺聪明的感觉,而且洗完脸,一张嫩生生的脸倒是很漂亮。
无家可归的小三毛就这样跟着文静回了家,从此再也割舍不下她给的温暖。
也是后来发现,她和自己一样,是没人陪伴的小孤独,父母离婚的时候,谁都愿意给生活费,但是谁也不愿意带她,最后,是外公帮她争取了自己继续留在这个原本一家人生活的大别墅里,而现在,她有钱花,有大房子住,还有了一个小玩伴,她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圆满。
父母刚离婚的几年,圈里的朋友都笑她被抛弃了,她无所谓,收养文澜后,她更是把文澜当成了她的生活寄托,她通过外公的关系给文澜搞定了户口,后来又给找补习班补课,找学校上学……
可以说,外面的风言风语,她一概不管了,只一心扑在带她的小三毛上,而她的小三毛也很聪明,甚至因为学习快,竟然还能跳级赶上,唯一的不美好就是,她让小三毛叫他姐姐,他却从来不愿,知道她的名字后,只是静静,静静的喊她。
文澜和她一起生活了几年后,因为钢琴比赛拿奖上了电视,竟然意外找回了他的亲生父母,是一个很不错的家庭,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授,到了那会儿,文静才相信,基因这种东西,真的是挺可怕的。
可文澜找回了父母,却也只是把户口迁回原家庭,改了名字陈文澜,却不提要回本家,还是赖在文家的大宅里。
那会儿,文澜是这么说的:父母已经又有了弟弟了,可是她却只有他了。他怎么能舍得他的静静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就这句话,让文静感动得一塌糊涂,深感自己几年的付出是值得的。
也许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吧,那种亲人间相依为命的感情就在他的心里悄然发生了变化,或许也在文静心里有一些微弱的变化,只是她从来不愿意承认。
中秋节文澜有三天假,时间不算很长,但好在文澜就读的学校离家也就1个小时的高铁,即使是这样,文澜还是老早就决定了要翘课,要提前回家。
早点回家,就能多陪文静一些时间,哪怕她现在工作很忙,应酬很多,但是,只要他在她住着的家里待着,他就觉得安心。
文澜到家的时候,迎接他的果然是空荡荡的房子。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大门才终于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文澜知道是文静回来了,忙忙地站到门口去等她。
文静甫一进门,文澜就发现她今天特意做了打扮的,脸上的妆容精致,身上有酒味,却不浓烈,是一点浅淡的红酒味,这样子不像是出去应酬,更像是出去约会的。
文澜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丝晦涩而灼热的情绪,刚来不及掩下,就听到文静边脱鞋边问他什么时候到家的,文澜盯着她秀气的双脚,敷衍地回答,才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她去哪了。
“去相亲了。”
文澜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听到她那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心里更是燃起了无名火,拼命压制着,故作淡定的又问了句。
“为什么要去相亲?”
“老爷子安排的,嫁谁不是嫁,就去看看了。”还是那种满不在乎的语气。
她那个有点嫌弃她的老爹,离婚后又重组了家庭,不知怎么,也没再要个小的,现在年纪大了,更好了,直接把公司扔给她,他自己带着小娇妻游山玩水去了,她也无所谓,乐得掌权,天大地大,钱最大,如果不是因为钱多,她当初可没勇气敢把小三毛带回家,也因此她从来不会嫌钱多了咬手。
老爷子现在不管事了,剩下的闲心没处发泄就想扮一扮慈父,开始操心起她的婚事来了,她觉得老爷子既然都把公司都给她了,按他的意思去相亲,也算是变相给他点甜头吧。
再者,文澜大了,他的一些行为渐渐暴露了他的心思,就比如眼下这情形,她怕他哪天再藏不住了,到时候,彼此都尴尬,或许她早点嫁出去了,他也就断了那些心思了。
她是能读懂他每天掩藏在关心之下的那些隐秘的情感的,可是她不能给他回应,他还小,还不懂事,她不想他将来会后悔,就怕兰因絮果,才最是伤人,想到这,文静的眼神无意识地微黯了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弱的失落感。
文澜听到她的话,有些愣了,已经燃起的怒火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一句“那你嫁我吧”到了嘴边又被他自己生生咽了下去,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忍了又忍,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没控制好力道,门被他用力地合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文静被“嘭”的一声给吓了一跳,回头看他,文澜有些心虚地说了句:“风大,没注意给吹上了。”
说完就兀自进了房间。
本来回到家的好心情,因为文静出去相亲,变得有些不美妙,忍着火气紧握着拳头进了房间,只给文静留了一个有些阴郁的背影,看得文静狠狠地皱眉。
她的小三毛明显是不高兴了,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头一遭,他一向都很懂事,对着她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
想了想还是过去敲门问他饿不饿,有没有吃饭。回她的是门里的人有些闷的声音:“今天坐车有点累,我先睡了。”
文静知道他脾气的来由,偏偏她只能当作不知道,没法回应,心里有些抽抽的心疼,她尽量保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亦是怕自己有一天会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捡回来的小三毛,那么好看,又那么体贴暖心窝,撇开两人的年纪差,他确实是很有令女孩子心动的资本。
文静最后还是给他弄了碗面条在锅里热着,隔着房门喊他,让他饿了起来吃点,才去洗漱收拾自己。
夜里,文家的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文静的房间传出细微的开门关门的声音。
文澜静悄悄地站在文静的床前,目光落在她的静谧的脸上,手抚上她健康红润的唇,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才能这么肆无忌惮。
想到那会儿那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就觉得心疼,又有那么一点好笑。
文澜放任自己的唇落在她的唇上,额上,他吻得虔诚,可惜无人回应他。
即使黑暗,他看她的眼神却依然眷恋温柔,漆黑的瞳孔里也仿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文澜离开后,文静才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眸,眼神里有些对自己情感未知的迷茫,手抚上湿漉的唇,心里有几分悸动,苦哈哈地哀叹自己明天又要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了……
中秋节那天,文静刚回到家里,就看到她书房的桌子散落着好些状似照片的东西?
如她所见,书桌上的确实是照片,不过,照片不奇怪,有趣的是照片的内容。
相亲对象鬼混的照片,出现在她的桌面上,还是这种这么赤裸的内容,她倒是无所谓,可是给她这些照片的人嘛……
文静抱胸靠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地仰头看着面前瘦高的男孩子。
文澜看着桌上散落的照片,表现得很坦然,他敢大咧咧地把这些照片放她桌子上,就没怕过她找他。
“这是什么意思。”
“他配不上你。”
语气里满是倔强,还有些愤恨,文静支头,觉得有些头大。
“你这年纪,该好好读书,你去查这种事做什?。”
她是知道这个男孩子的本事的,也许是因为自小受了不少苦,这几年他背着她交了各种各样的朋友,她都看在眼里,也默许他通过这样的方法给自己找寻安全感,只要不失了分寸,她不会管,但是她没想到,他会以这样强势的方法介入她的婚事里。
“我觉得,你该把我当成一个成年的男人看,而不是还受你庇护的小孩子。”
文静微微笑了:“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孩子。”
“可我不想做你的小孩了,我想做你男人,你懂吗?”
这样的话,他本来想再等几年,等到他有能力,能彻底独当一面的时候再跟她说,可是她最近去相亲了,一向没想过这些的事的她去相亲了,刺激了他的强烈的危机感。
文静懂,可是她不愿意懂,也觉得自己不该懂。
她没有摆出鄙视或者惊诧的表情,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下,又重复了一遍:“你还小。”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文澜灼灼的目光对上那双满是认真的眼睛,那里面是和往常一样的温柔,可是没有他想看到的情绪,从来都没有,本来挺拔站立着的男孩子,一下子垮了肩膀,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的年纪没有比她小了那么多,她是不是就会像考虑其他的男人一样考虑他。
“以后,只要靠近你的男人,我还会以同样的方式解决他们。”
直到你变成我的,这是他的潜台词,说这话的他,声音里满是阴冷,一向有些温润的他此刻却戾气十足,学得很霸道,可是他内心是自己才看得到的挫败。
回校后的文澜因为感情受挫,气得连续在工作室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连课都没有上,最后被他辅导员捅到了文静那里去。
文静这才知道,文澜不只是兼职这么简单,而是逃了很多课和学校的学长一起合作办了工作室。
她有点明白,他或许是想以这种方式向她证明,他能给得起她未来。
可她还是忍不住生气,这一生气,她就拿起了钥匙气冲冲地开车去了文澜的学校。
在文澜学校外面酒店醒来的文静,看着旁边躺着的男孩,抓了抓头发,她不知道,她明明是来找他算账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本来,昨天文静接到辅导员的电话后,气哼哼地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到文澜的学校,下车的时候,酝酿了一路上的火气在见到文澜那张漂亮平静的嫩脸后,卡在肺里了,不上不下,憋得她难受。
再然后,她默默地看着文澜给她订酒店,安排吃饭,自己那一腔火气就是找不到机会对他发泄出来。
文静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文澜给套路了,两人在学校外面的小酒馆里,听他给她解释想早点证明自己才去做的工作室,说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他就是想要她,说要不是有她,他指不定已经死在垃圾桶边上了,说了很多很多,文静听着他说,可能是受了触动,不知不觉中,也跟着喝了不少酒下肚。
原本计划好的严肃批评会,最后却变成了他的表白会,她再次想,明天酒醒了,她一定要好好和他说,把他掰回正轨上,她一直觉得,文澜喜欢他是因为他还小,接触的女孩子少,才会对亲近的她产生爱恋的情感,只要接触的女孩子多了,总是会改过来的。
喝到最后,是文澜送她回的酒店。
然后,就演变成了今天早上她醒来时看到的场景了!
等文澜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早没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的身影了。
逃了吗?也没关系,逃了几天课了,再多逃两天也没什么了吧,反正自己的“真面目”也暴露了,不需要再伪装了。
文静回到家,瘫软在沙发上,眼前却老是晃过那小混蛋的身影,躺着的沙发是两人后来一起去挑选的,地毯的款式也是两人都喜欢的,就院子里种的果树,也是两人一起种下的,还有那个已经空置的狗窝,是曾经文澜给他养的萨摩耶布置的……
一点一滴,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属于文静一个人的家里慢慢变成了只有她和小三毛的回忆。
在昨晚之前,她一直控制着自己的心,她强迫自己只能把他们的关系定义为姐弟俩。
可是,经过昨晚,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恨恨地捶了一下抱枕,在心里暗戳戳地骂着始作俑者――长了一张漂亮脸蛋的狼崽子,还很会骗人,是真的很可恶啊。
可能是昨晚太累,发泄完了,她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等这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段。
她躺在自己床上,腰上还箍着一只手臂,她整个身子就是嵌在了身后人的怀里的状态。
文静挣了几下都没有挣开,良久背后才传来幽幽传来一声低叹,嗓子里还带着些哑:“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腰上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以后你会后悔的。”文静淡淡说了句。
背后的男孩子拼命地摇头,似在跟她做保证似的。
“我们年龄差太多了,不合适。”
“是差得有点多。”
背后的男生竟然没有否定,在她听得心里一紧的时候,他又继续道:“可是做你的男人足够了,不是吗?”
文静拉开文澜的手,坐了起来,捧着文澜的脸:“文澜,你好好看看我。”
“嗯,很好看。”对着那张艳丽的美人脸,文澜笑得一脸满足。
文静摇了摇头:“不,我和你出去,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姐姐的。”
“嗯。”
“我的意思是,我老了,而你还年轻,你以后会后悔的,像很多姐弟恋的明星,后来闹掰了,我的意思你懂吗?”
文澜这次是真的懂了,她还是在拒绝他,眼底爬上丝丝缕缕的受伤,亦是一脸认真:“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17岁的样子,我自信,只要你不甩了我,我们不会到那一步。如果你的担心是这个,我觉得你可以把你的担心扔到爪哇国去了。”
语气强势,又带些几分示弱的讨好,文静觉得自己很难受。
文澜说:“或者你可以想想,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都没有谈恋爱。”
这么些年为什么没谈恋爱,无非是她觉得她不需要而已,她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到了工作和文澜的身上。
是啊,她竟然觉得她的生活里有工作和文澜就够了,可笑的是,她还总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劝文澜不要对她动心思。
文静想了想说:“我总感觉自己就像是迷惑唐三藏的女妖精。”
“是女妖精太好了,唐三藏自己不想去取经了。”
可不是妖精一样的吗,总吸引着他,让他着迷,舍不得离开,不管怎样,先缠着她吧,起码不能让她再去相亲了,也不能有找别人的想法。
“那,我姑且当一回妖精吧。”文静掐着文澜笑得灿烂的脸,有些底气不足的给了一个让文澜雀跃的答复。
文静偷偷地想,其实也早就动心了吧,如果不是动心了,她也不会纵着他在那么多个深夜里对她做那些小动作吧。(作品名:《捡了个“小三毛”》,作者:和风暖。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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